兩百名全副武裝的火狐戰士走,拎著同款軍用行李包,走出機艙。稻川志澤就在其中。不過,離開了R國,他不便再用稻川這個姓,火狐軍團中高級軍官大多是華人。這些軍官普遍敵視R國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離開R國的稻川志澤改為隨父姓,姓陳,陳志澤。兩百人集合。幾名軍官走過來。為首的少校軍官冷著臉面對兩百人,他大聲道:“歡迎你們來到歐東,來到真正的戰場,這也意味著你們即將面對真正的戰爭!”大多數人笑了,沒把少校軍官的話當回事兒。在緬國接受一年磨礪的他們,自認早已面對真正的戰爭。“還能笑出來,心態不錯,但愿戰斗開始,你們還有這樣的心態。”少校軍官并未發火。他清楚這些在緬國參與過清剿村寨武裝邊境犯罪團伙的戰士,怎么想。他們很快會知道,被西方各大國全力支持的W軍,絕非緬北村寨武裝和犯罪團伙所能比。何況戰場上,還有以自愿名義參戰的各國特種部隊。無需他告訴他們,上戰場前自大多么危險。一輪炮彈落下來。這些人只要不傻,就能醒悟。“我點名的人,出列!”少校軍官說著話打開名冊。兩百人豎起耳朵。“王鵬飛......趙亮......陳志澤......”少校軍官點名。被點名的人,陸續出列。陳志澤站出來后沒多想,既來之,則安之。二十人出列。“出列的二十人,隨我去戰區指揮部,其余一百八十人,編入猛虎營。”少校軍官是來接這二十人。“去總部,是不是怕死?”“我估摸,這二十人都有關系,來火狐體驗生活拿高薪,又不用上戰場。”“不可能吧,據說咱們火狐軍團那位總指揮鐵面無私。”人們小聲議論。少校軍官無視交頭接耳那些火狐新兵,對出列的二十人道:“你們跟我走。”二十人隨著少校軍官走向停在百米外的三輛裝甲車。不遠處,幾人帶著腳鐐修補彈坑,明顯不是正經工人,十有八九是俘虜。兩名持槍戰士盯著這些俘虜。陳志澤目睹這一幕,忍不住挺身而出,看守俘虜的戰士道:“監獄里的囚犯勞作時,也不會戴著腳鐐,你們這屬于虐待俘虜!”少校軍官以另外十九人止步,瞅陳志澤。“你說什么?”一名持槍戰士迷茫看著陳志澤。“我說,你們這是在虐待俘虜!”陳志澤義正詞嚴。兩名持槍戰士對視,繼而笑出聲。少校和要去指揮部報到的另外十幾人,看傻子似的看著陳志澤。“你們這么做,是在給火狐抹黑。”陳志澤無法容忍父親的心血被面前這些人糟踐。持槍戰士正要發火,一名俘虜冷不丁倒下,痛苦扭動。“你怎么了?”陳志澤立即上前用Y語詢問。可下一秒,俘虜趁陳志澤扶他,以最快速度拔出陳志澤的shouqiang,順勢挾持陳志澤。不到十歲開始練武學各種格斗術的陳志澤卻愣住,并非反應不過來,是想不通俘虜為什么會這么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