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樊勝、唐顯、兩名百夫長跑過來。“我們途經(jīng)下一個地方是哪里?”陳浩問樊勝。樊勝抱拳道:“是并州的州城,安陸城。”“現(xiàn)在就去安陸城!”陳浩半眼不多瞧陳祿陳大人的家眷,帶人離去。“你......”陳婉兒怒指漸行漸遠(yuǎn)的陳浩,氣得說不出話,她從未被年輕男性如此對待。“你還不去抓人?!”陳珪怒喝王廣。王廣道:“二公子,我打不過那位公子。”陳珪:“......”“卑賤的東西,給本小姐等著!”陳婉兒吼陳浩。陳浩頭也沒回。............…燒毀的驛站里。五個驛卒走出帳篷,看向西南方山區(qū)。“副香主,昨夜蘭若寺里有四十多人,多是武者,其中幾人修為還不弱,被封印的東西吸了他們的氣血,會不會出來?”一名驛卒忍不住問為首的驛卒。“哪有那么簡單。”被手下稱為副香主的漢子面無表情道,好似很了解封魔地。其實他對封魔地的了解,局限于上頭的交代。誰布下封魔地,又是誰被封印在壁畫里,他一概不知。“香主?”突兀聲音傳來。五個驛卒都愣了一下,下意識尋找說話的人。“我在這兒。”聲音來自五人背后。五人慌忙轉(zhuǎn)身,看到立于帳篷頂端的陳浩。“你沒死?”為首的驛卒驚訝。樊勝帶著四名手下飛入驛站院內(nèi),拔刀圍住五名驛卒,斷了他們逃跑念想。“朝廷鷹犬,不得好死!”為首的驛卒兇相畢露,不再偽裝,撲襲陳浩。轟!這漢子的拳頭觸及陳浩護(hù)身罡氣,連帶整條右臂爆開,血肉紛飛。他慘叫一聲,倒飛十?dāng)?shù)米,摔在樊勝面前。樊勝抬腳這漢子胸口,手中長刀冰冷刀鋒抵住這漢子脖頸,冷冷道:“別動!”帳篷頂端,陳浩雙手負(fù)在背后,巋然不動。破境后的陳浩,輕松碾壓低一級武者,如同降維打擊。“你......你是五品武者......”被陳浩震碎一條手臂的漢子,話未說完劇烈咳嗽,咳出血,顯然他低估陳浩修為。陳浩只是冷眼看著受傷的漢子。“圣教強(qiáng)者會為我們報仇!”遭受重創(chuàng)的漢子沖陳浩嘶吼,并自爆心脈。噗!漢子心窩爆開,噴出鮮血。另外四名驛卒也自曝心脈。五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陳浩皺眉。“是卑職失察......”樊勝抱拳請罪。陳浩擺手阻止樊勝多言,道:“圣教是什么教?”“十有八九是長生教。”樊勝說出自己的猜測。“長生教?大夏宗門?”陳浩疑惑。樊勝道:“長生教是由一群渴望長生背叛大夏投靠血族的叛徒,在百年前創(chuàng)立,極為神秘、邪惡、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