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領導請了假,我急匆匆來到醫院掛了急診。
剛進入診室,就遇到一個長得挺帥的男醫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只是,我感覺這醫生有點面熟,想不起來哪里見過。
結果人家直接讓我躺下說要做檢查。
行,躺下就躺下吧,誰讓人家是醫生呢!
誰知,等他戴好手套走近我,張口就讓我脫掉衣服。
身為活到二十八歲沒有跟男生牽過手的母胎solo來說。
這會不會太刺激了一些?
雖然知道是為了對癥治療,可我還是忍不住害羞了。
于是,我義正詞嚴地拒絕了他,還順帶吐槽對方:「為什么脫衣服,穿著衣服不能檢查嗎?」
可對方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么說,輕飄飄來了句:「就憑我是你老公。」
啥?
男人瞇著眼睛觀察我的反應,似乎確定我完全想不起來這茬,臉色冷了幾分:
「看來,老婆大人連自己已經結婚了,都不記得了。」
男人深沉禁欲的臉就在我的正上方,此刻俯視著我,給了我不小的壓力。
我這才恍然想起,這人怕不是自己那上個月才扯證的便宜老公?
能單身到二十八歲并不容易,首先就要練就抵擋每月被催婚的能力。
剛開始,催婚大軍只有我媽一個人,偶爾催得急了,我爸還會在旁邊替我美言幾句。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不嫁人也好,咱們也不是養不起。」
時間久了,我爸也坐不住了,我媽明著催,他花式催。
不是對著喊爺爺的七個葫蘆娃回答唉,就是去樓下抱別家小孩來刺激我。
眼看還是催不動我,好家伙,家里七大姑八大姨全部出動。
基本上,相親就跟流水線似的,一個月一場,從早排到晚,生產隊的牛都不敢這么使。
我在研究院工作,平日里工作很忙。
偶爾放假還要相親,讓我不勝其煩。
終于再一次相親的時候,我徹底爆發,逮住一個看著還算順眼的路人,打算來個先斬后奏。
而這帥哥正是我眼前這個,一臉不滿盯著我的男人。
叫啥來著?
哦,對了,扯證的時候我瞥了一眼,叫江與。
名字還挺好聽。
那天領了證,互相留了聯系方式后,我們就分道揚鑣,中間再未聯系過。
沒承想,對方竟然是個醫生,自己還成了他的病人。
「想起來了?可以脫衣服了吧?」
江與似乎并不打算放過我,仍舊執著于讓我脫衣服。
形勢比人強,我忍了。
因為羞澀,我微微錯開視線閉上了眼睛,這才把衣服往上拉了拉,露出腹部。
冰涼的觸感按壓在我的肚子上,稍微一用力,我就痛呼出聲。
「啊!」
「疼!輕點。」
「嗯啊!」
……
我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打量江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他的耳朵好紅。
而且,我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他完整的側面。
讓我瞬間想到一句話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用來形容江與,怕是一點都不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