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戰長殷點頭以后薄悠羽起身,朝著去洗手間的方向走了幾步,回頭看戰長殷正目光對著窗外,順手招呼來一個服務生。
“給我們那桌上一瓶紅酒。”薄悠羽一邊指著戰長殷高大寬厚的后背,一邊把手底下的藥末塞進服務生手里,勾了勾唇聲音溫柔:“要充分醒好的,明白嗎?”
服務生幾乎看呆了薄悠羽精致的面孔,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順從的把藥末握在手里。
薄悠羽又從包里抽出幾張紙票遞給他,笑著說:“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種事情。”
服務生畢竟受過訓練,人堆里滾出來的精明,自然理解,下意識的就頷首道:“您放心,這事交給我,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薄悠羽滿意的轉身離去,重新做回位置上。
服務生動作利落的走過來,給兩人開了一瓶紅酒倒上去,戰長殷并沒有放在心上,端了一杯酒抿進嘴里。
薄悠羽唇角揚起一抹明麗耀眼的笑容,戰老爺子能想到的,她也能想到。更何況,她還是薄家的人!
藥粉是薄母無意中提到的,她一直一直沒有想到,她跟戰長殷之間,會到了要用藥物才能走到那一步,更沒有想到那個蘇覓夏可以被稱為對手,薄母的話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戰長殷的一句哎嗨還小,讓她像是心頭棒喝。
很好,從現在開始,她會用戰斗的心態來解決那對母子,以前都是她掉以輕心,才會讓她蘇覓夏像是老鼠一樣從她眼皮地下,把她的東西啃了一口又一口,從這一刻起,她會讓她們嘗到什么是過街老鼠的滋味!
今天是完美的機會,戰長殷沒有預料自己的出現,就不會警覺自己的出手,而且這樣的藥劑有一短時間的功能延遲,戰長殷根本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甚至很快藥物殘留會被代謝,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以后,將會消失的毫無痕跡。
薄悠羽暢快的想著,眼神明明滅滅幾乎陶醉,很快就做出不勝酒力的嬌弱。
戰長殷很快注意到薄悠羽的不對勁,放下酒杯傾身:“怎么了悠羽?”
“我應該是喝多了,頭有點暈。”
戰長殷聽聞立即起身,如同出鞘的利劍,鋒利又偉岸,薄悠羽心里感嘆。
但就在這時戰長殷手機突然間響了,他遲疑片刻還是拿起來。
薄悠羽等待著戰長殷掛斷電話,只要他把自己帶到酒店里,發生的一切自然不言而喻。
只要她有了戰長殷的孩子,哪怕老爺子再不情愿也沒有放棄自己孫子的道理,而跟戰長殷的云雨之歡只是第一步,有了第一次,戰長殷更寵她,把她娶進戰家,成為戰家名正言順的準媳婦。
抬頭時見戰長殷正急著去穿自己的外套,臉色甚至可以說是很難看。
“長殷?”薄悠羽聲音有些顫抖,面色微微蒼白:“你這是要去哪?”
戰長殷沒有焦急的神色,但是幾乎視線從頭到尾都沒有放到她臉上,對她說:“龍堡問題,我讓賀乾過來送你回去。”
什么龍堡的問題?,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