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醫好了我的臉,我就一直在找你,想向你道謝。”墨允熾激動地道,“要不是你,我不會有今天的這一切。我現在可以做到很多事,我想感謝你,你有任何要求,我傾盡一切都會達到?!?/p>
蘇覓夏手腕掙了掙,并沒有掙脫墨允熾的桎梏。
不知道為何她心里有些不安的感覺。
“高人,你的臉……”蘇覓夏還沒有掙扎站起來,墨允熾已經坐起了大半身體,抬手就要撫上蘇覓夏的臉:“你可以治好我,為什么自己帶著傷,這是你的傷還是……”
蘇覓夏猛然退開幾步,呼吸少了一拍才說道:
“我不要你的感謝,我要得跟上次一樣。”
跟上次一樣,就是永遠不要向其他人提起她的存在。
她躲躲藏藏了這么多年的平靜生活,絕不能因為他毀于一旦。
“高人,我……”墨允熾看著蘇覓夏的眼神依舊帶著重逢的炙熱,但是神情中帶著一絲躲閃。。
她心頭猛然涼了一下,凝眉想了一下頓覺冷汗都要滑下:“你是突然出現這種緊急情況,你不應該出現這樣的癥狀,是注射了什么藥物?你的心臟病是有損傷,不該在突然之間發展的這么嚴重?!?/p>
話一說,她伸手搭上墨允熾的脈象,墨允熾下意識躲了一下。
蘇覓夏猛然就想要站起身,一個高大的陰影突然把她纖細的身影牢牢覆蓋。
她轉頭看向墨允熾,墨允熾無聲的垂下頭,一副無言以對。
“賀炎?!?/p>
戰長殷冰冷出聲。
賀炎立刻走上來一一帶走墨允熾和糖糖。
而他則站定門口,刀削斧闊般的輪廓越顯深邃,下頜骨流暢地弧線完美,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無一不讓人心頭顫抖。
蘇覓夏咬了咬唇,垂下眼眸。
戰長殷凌厲的鳳眸瞇了下,他慢條斯理地轉身關上病房門。狹窄的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蘇覓夏看到墨允熾躲閃的眼神,就知道剛才那一切都是戰長殷給她下的套,但是戰長殷究竟知道多少?又是什么時候開始向他起疑?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戰長殷已經大步朝她走來,就像是胸有成竹的獵人走向自己的獵物。
蘇覓夏垂在身側的手緊攥起,不自覺連嗓間都收的疼痛,戰長殷終于開口。
“糖糖生病,你怎么能放任她一個人?”
蘇覓夏驚詫不已抬起頭,他怎么會先問這個?
戰長殷凝著眉,把這個女人的慌亂盡收眼底。
這個女人被自己抓了現行,她向自己隱瞞了,她就是可以治療岳思璟疤痕的女人,她在自己眼皮底下演了三天的戲,但是看到這個女人,他想問的第一個問題還是為什么沒有照顧好小糖糖。
糖糖那么信任,依賴她,可是在她昏迷醒來,她卻放任她一個人,糖糖甚至自己離開了病房,如果糖糖遇到的不是哎嗨呢?是其他壞小子呢?
這是比隱瞞她可以為岳思璟治療更重要的失職!
戰長殷沒有發現,他生氣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擔憂孩子的父親,在質問自己迷糊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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