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她,說她出現在外面會連累了阮姝蘭的名聲,讓阮家遭人恥笑。
他們斷了她跟外間的聯系,取走了母親留給她的東西,將她關在廢棄的院子里不見天日。
她臉上起滿膿瘡,茍延殘喘地留在那房中“自省”。
外間阮鴻高升,阮瑾修名冠京城,阮姝蘭更拿著她母親留給她的東西成為人人稱羨的才女,連陸執年都為她悔婚對她傾心。
阮青黛滿腔怨恨無處發泄:“她說她是我父親年輕時在外的風流債,是我爹養在外面的外室女。”
“祖母他們說此事傳揚出去會讓阮家名聲有瑕,我阿娘也會被人嘲笑,所以才對外說阮姝蘭是我母親身邊良奴所生的庶女。”
晏珩眉心皺了起來:“他們說,你就答應了?”
“所以我蠢。”阮青黛紅著眼。
晏珩被她這話說的一堵,見小姑娘垂著腦袋露出個發璇,隱約又見了眼淚,他嘆了口氣盡量聲音低些。
“庶女還是外室女先不論,你確定她是你父親的血脈?”
阮青黛抬頭。
“你父親與你母親極為恩愛,你母親誕下你后傷了身子再難有孕,當年京中多少女郎癡迷你父親風采,競相求嫁,愿以平妻貴妾之禮入阮家替他綿延香火,都被他出言拒絕。”
“他要是真貪女色,何至于養個遭人不恥的外室?”
阮青黛睜大了眼:“可是三叔和大伯都說……”
不。
不對。
阮青黛陡然白了臉。
她隱約記起阮姝蘭剛到府中的時候,三叔是直接將人送去大房的。
當時大伯母臉色極為難看,祖母也對她十分厭惡,府中只是將人安置在偏僻小院里,才會讓她誤會以為她是哪家前來投奔的親戚。
是后來過了幾天,三叔才突然說她是父親年輕時在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