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V就停在馬路邊。
上了車,我原本想跟他解釋事情的緣由,但想來他對我的事也不會感興趣。
最后只低聲吐出三個字:“謝謝你?!?/p>
厲云州一如既往的高冷,他對我的道謝置若罔聞,全程頂著一張冰塊臉開車。
他不想說話,我也識趣地閉了嘴。
大約是懷孕后容易犯困,我迷迷糊糊靠在窗邊就睡熟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車子突然停穩了。
我以為到家了,結果發現厲云州竟然開車帶我來了醫院。
我一時間有些緊張,不知道他是想要做什么?
讓我來給姜瑜當面謝罪?還是帶我來做備孕的檢查?
“這么晚了,來醫院做什么?”我身子沒動,忐忑地問。
厲云州沒有耐心解釋,他側目看向我,微微蹙眉,沉聲命令:“下車?!?/p>
外傷處理室里。
醫生替我的臉做過檢查后,遞給我一只冰袋,囑咐我冰敷夠半個小時才能離開。
我看著站在一旁神色冷峻的厲云州,有那么一瞬間產生了錯覺,這個男人對我好像也沒有那么冷。
下一秒,厲云州察覺到我的目光,回眸看我,冷冷地說:“今天的事不會傳出去,在你的臉恢復之前,不要見任何人。”
是啊,我是他名義上的妻子,旁人眼中的厲太太。
我的一舉一動都關乎著厲氏的名譽,厲云州會第一時間帶我來醫院消腫,是出于對大局觀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