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為什么睡在一起,她一點也不知道?
余以寒此刻的腦子里是暈呼呼地,掙扎著要出來,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掙扎不了。
“顧宴煦,你放開我,大流氓。”去咬他。
咬他的下巴。
因為抬起頭,就是他的下巴。
胸膛太硬了,怕牙齒疼。
突發(fā)的情況。
下一秒,余以寒驀地瞪大了眼睛。
某人也在她僵硬的時候,低下頭。
“繼續(xù)鬧~”嗓音比剛才還要低啞。
眼底出現(xiàn)了一片猩紅。
余以寒哪里敢繼續(xù)鬧。
此刻她只想當做一塊木頭。
沒有思想,沒有情緒,感應(yīng)不到任何的東西。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顧宴煦準備放過她,見她真的一動不動了。
揭開被子,放開她。
余以寒松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口氣松的太大了,引起某人的不悅。
某人在下床之后,彎腰,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
“要不,你幫個忙?”
“滾!”
一把扯過一旁的被子遮住腦袋,將自己悶在里面。
顧宴煦呵呵地笑了出來,心情極好,走進浴室。
聽到浴室里傳出來水聲,余以寒才從被子底下出來。
大口大口地呼吸。
等喘過氣來了,看向門。
門完好無損,他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難道,他會法術(shù)?
不可能呢,現(xiàn)在這個年代根本沒有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