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1908號房間了?她去了嗎?我不知道,我外出了。”
白婼微笑著打開柜子,把包塞進去,拿了胸牌別在衣服上。
“她還穿了一身性感的紅色吊帶裙,像是狐貍精,還想勾引紀云崢,被趕了出來。”
李娜幸災樂禍道。
白婼手一抖,穿著紅色吊帶裙,被趕了出來,她怎么覺得說的是她,干笑道:“可能是謠言。
白婼啊。
你要是忙,我可以替班的,特別是晚上,無償的。”
白婼知道李娜的意圖,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她去1908號房間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敲門。
“進來。”
白婼打開門,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紀云崢。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成熟,內斂,以及禁欲,手上拿著的……是她的胸牌……白婼有種不好的預感,垂下了頭,眼神閃爍著,走到了紀云崢面前,頷首,恭敬的說道:“紀先生好,我是您的客房經理白婼,很高興為您服務。”
紀云崢瞇起眼睛,看著她低眸順目的溫婉模樣。
五年不見,她倒是修的看起來賢良淑德,柔情綽態(tài),如靜影落壁恬靜優(yōu)雅,仿佛全部女性的優(yōu)點集中在她一身一般。
紀云崢嘲諷的勾起嘴角,“白婼。”
名字從他口中出來,隱約的有些恨意。
白婼心里一顫,擔心的抬頭看他。
紀云崢的視線掃過手中的胸牌,落在白婼的臉上,“你的東西?”白婼心虛,揚起笑容:“肯定是我在布置房間的時候掉的,多虧您撿到,不然我還不知道去哪里找呢?是嗎?”紀云崢站起來,氣勢之強,仿佛能瞬間改變氣場,一種無形的壓力向她襲擊而來。
白婼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頭低的更下,“應該是。
那個穿紅色裙子的人是你吧?”紀云崢直接問道。
“你是因為胸牌懷疑我嗎?胸牌一般是別在套裝上的,怎么可能從紅裙子上掉下來。”
白婼笑著解釋道。
他伸手,碰了一下她的耳朵。
太麻了,白婼縮了縮脖子。
紀云崢勾起嘴角,幾分邪,幾分魅,又仿佛已經洞悉,“你和她有一樣的耳釘。”
白婼扯著笑容,當時太著急,忘記了這個細節(jié),“可能是巧合。
巧合還是刻意?白小姐心知肚明,把你的算計爛在你的肚子里,適可而止,免得慘淡收場。”
紀云崢冷冷的說道,暗藏警告,轉過身。
白婼只能禮貌性的微笑,心里拔涼拔涼的。
大學的時候只是覺得紀云崢深沉,不好相處,現在的他,豈是一個深沉可以形容的,高深莫測都不夠詮釋他的皮毛。
“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