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麾下聯(lián)軍,占據(jù)天時地利人和,加上士氣高昂,兵器遠勝。將正在渡河的六萬匈奴鐵騎,一頓爆錘,強勢碾壓。此戰(zhàn)從中午未時,持續(xù)到日落時分。三個時辰后,甜水河一片血紅,岸邊尸骸遍地。“殿下!”大炎安東將軍楊飛,帶人打掃完戰(zhàn)場后,興沖沖來報。“此戰(zhàn)九萬聯(lián)軍,共斬殺三萬六千余匈奴鐵騎,俘虜兩萬多敵軍,繳獲三萬多匹戰(zhàn)馬。”“匈奴右賢王檀石雄,當場戰(zhàn)死。”“左賢王拓跋金脫衣過河時,被我平虜軍生擒活捉。”“而我四萬平虜軍,只有不到千人傷亡。”楊飛等大炎將領,此時個個喜形于色,激動不已。大炎邊軍,以往面對匈奴鐵騎,只能龜縮防守,一直被打挨打。何曾打過這樣痛快淋漓的大勝仗。楊飛無比慶幸,還好他當初主動請纓,抱著必死之心,趕來草原支援九皇子陳軒。這才恰好趕上這最后一戰(zhàn)。要是和其他邊軍將領一樣,跟著大將軍武威在后面出發(fā)。還沒抵達現(xiàn)場,匈奴單于冒邪,就已經領著大軍倉皇逃回草原,撈不到半點軍功。“殿下!”柔然少將軍速鐵,不甘示弱道。“我柔然狼騎,同樣生擒十幾位千夫長以上高級將領,繳獲眾多。”陳軒大喜過望,“好!”“此戰(zhàn)能大獲全勝,多虧諸位將軍奮力殺敵,將六萬敵軍,殺得哭爹喊娘,抱頭鼠竄。”楊飛慌忙拱手,“末將等人不敢居功!”“要不是殿下運籌帷幄,發(fā)明復合弓等神兵利器。”“我等就算再驍勇善戰(zhàn),也敵不過這些如狼似虎的匈奴鐵騎。”“是啊!”速鐵附和道,“之前我柔然狼騎面對匈奴鐵騎,還沒開打,就已膽怯,畏之如虎。”“反觀在殿下麾下,人人奮勇爭先,所向披靡。”武劍蘭臉色不虞,沒好氣道:“你們別忘了,雖然我們殲滅了面前這六萬匈奴鐵騎。”“還有將近十萬敵軍,跟著單于冒邪逃往草原腹地。”“你們有空在這亂拍馬屁,不如立刻出發(fā),繼續(xù)追殺殘敵。”楊飛和速鐵兩人,眼前一亮,同時看向陳軒。“這......”陳軒臉色遲疑,故作為難。“平虜軍在人生地不熟,加上糧草不濟,就算想追擊,也是有心無力啊。”楊飛立功心切,正要開口請戰(zhàn),卻被武劍蘭用凌厲眼神制止。心思單純的速鐵,雙眼放光,自信滿滿道。“殿下!”“大炎平虜軍對草原地形不熟,面臨諸多困難。”“但我們柔然狼騎完全無礙啊。”“末將愿繼續(xù)領兵追擊,誓取冒邪老兒項上人頭。”陳軒眼中精光一閃,欣慰大笑,在速鐵肩膀上重重一拍。“少將軍好志氣!”“本宮準了!”“望你早日帶回冒邪人頭,祭奠這些年來,柔然和大炎無辜慘死的百姓和諸多將士。”嘿嘿,大家都看到了。不是我大炎想坐收漁利,挑逗你們草原各大強國自相殘殺。這可是速鐵你主動要去追殺匈奴大軍的。“殿下,事不宜遲,末將這就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