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紅反駁道:“我再兇也不如你兇!”“連我們鮮卑人,都聽過你大炎第一母老虎的名聲!”“你......”武劍蘭正要發(fā)飆,卻被陳軒按住。“噓!噤聲!那邊隱約有馬蹄聲。”拓跋紅耳朵貼在地面,突然壓低聲音,指向西南方向。“咦?”武劍蘭滿臉詫異,想不到這個鮮卑郡主,真的有本事遠(yuǎn)距離尋找敵蹤。“能聽出那邊有多少馬匹嗎?”陳軒輕聲問道。拓跋紅白眼一翻,“你當(dāng)我是千里耳啊?”“不過,那邊馬蹄聲微弱稀少,我估計應(yīng)該不超過十匹快馬。”武劍蘭點點頭,“跟我猜測的一樣,他們不敢大張旗鼓地派大軍前來截殺,只有小股殺手過來偷襲。”“那我們?nèi)ヌ絺€究竟,找到他們的位置,想辦法干掉這些渣滓,以后回程路上,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膽了。”陳軒提議道。武劍蘭點了點頭,說道:“我?guī)Ц咧舅麄兿热ヌ教铰罚愀匕霞t,讓她和潘克等人保護好你。”“我才不會保護他!”拓跋紅冷笑反駁。武劍蘭狠狠瞪了她一眼,沉聲道:“若陳軒有個三長兩短,你也不會好過。”“惠帝一旦震怒,你鮮卑注定難逃一劫。”“到時,你覺得有其他部落會向你們伸出援手嗎?”拓跋紅滿臉不爽,但陳軒在大炎的地位確實不容小覷。她怎能因為一時之氣,而置整個鮮卑于不顧?武劍蘭領(lǐng)著高志等護衛(wèi),悄然離去。潘克帶著另外八個護衛(wèi),陪在陳軒和拓跋紅身旁。“這大炎第一母老虎還真是關(guān)心你。”拓跋紅嘲諷道。陳軒戲謔一笑,“放心,將來你這個草原第一母夜叉,也會這么做的。”拓跋紅滿臉抓狂,“你才是母夜叉!”陳軒正要開口,突然耳朵微動,心中一驚。“你聽!”“西南方向,好像又有快馬奔來!”拓跋紅臉色驟變,立即側(cè)耳貼在地面。“不好!有幾十匹快馬和之前那些馬匹匯合。”陳軒臉色一沉,“看來,這些殺手的主力,確實藏身于此。”“至少有數(shù)十騎,敵眾我寡,我們得盡快撤離。”拓跋紅霍然起身,急聲道。陳軒堅定搖頭,“不行,蘭姐他們還在前方,我們不能就這么離開。”“她身為大炎第一女將,身手不凡,還有幾個護衛(wèi)隨行,我們無需為她擔(dān)心。”拓跋紅冷靜道。“我們快些離開,通知平虜軍派人過來支援方是上策。”“呵呵!”陳軒一聲嗤笑,拿出武氏連弩,腰中插著幾根小型震天雷,豪情萬丈道。“區(qū)區(qū)小毛賊而已,何須勞動大軍出馬?”“本宮親自過去會會他們!”說完,他不顧潘克等人勸阻,毅然上馬,主動奔向武劍蘭所在方向,前去支援。拓跋紅瞳孔微縮,瞬間對陳軒刮目相看。她萬萬沒想到,這陳軒身為大炎皇子,如今最熱門的太子人選,竟然如此有情有義。為了那武劍蘭,不惜以身犯險。拓跋紅猶豫兩秒,咬牙上馬,跟著追了上去。當(dāng)陳軒等人悄悄接近現(xiàn)場時,一陣獰笑聲在夜色中遠(yuǎn)遠(yuǎn)傳來。“哈哈,武將軍,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們還沒動手,你自己卻主動送上門來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