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這件事后,隊長又反復確認了很多次,才下令緝拿。他已經仁至義盡。”
柳舒的話,讓我意識到了什么。
我看向楊景天,嗓子發干:“你是什么時候知道在查的罪犯首腦是我爸的?”
楊景天猶豫了下,還是告知:“一個月前。”
一個月前,也就是楊景天跟我提分手的時候。
我落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微微攥緊:“這就是你要和我分手的原因嗎?”
“是。”
我呼吸更沉:“那又為什么要答應我復合?”
楊景天卻沉默了很久。
回答的人變成了柳舒:“復合是為了從你這兒查到你爸的消息,幸好,不失所望。”
這一刻,我腦海里像是有什么在坍塌一樣。
我怔怔看著楊景天,想到我爸打來電話的那個深夜,我將我爸的電話親自遞給了他……
那一通時隔十三年,念他回家的電話,竟成了我爸的催命符!
我走在陽光燦爛的夏日,卻冷到徹骨。
我沒有回和楊景天的家,而是回了爺爺家。
我坐在門檻上,像是小時候等我爸回家的那一年里的每一天一樣。
但我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不會再回來了。
我忍不住哭了出來,頃刻淚流滿面。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直到鄰居家的阿姨見到我:“冉冉回來了?正好有個你的快遞,都放一周了!”
一周?
我茫然接過,就看到快遞單上空著的寄件人,而下面的收件人上是我的名字——冉冉。
這單子和過往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