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顫了顫,緊接著臉頰跟火燒似的。
她立刻掙扎起來,低聲警告:“徐長澤,你放開我!”
在徐長澤看來,懷里的人就跟只小奶貓似的,爪子非但撓不疼他,還抓的心發(fā)癢。
但又怕真的惹惱秦念念,他只能不舍得放開手。
秦念念一咕嚕爬起來,揪著衣扣連退好幾步。
看不清人,只聽見徐長澤的聲音多了分少有的溫和:“怕我冷才偷偷過來給我蓋毯子?”
她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回了房。
自己真是腦子進(jìn)水了才心軟,早知道連被子也不給他,讓他凍得受不了自己離開。
聽著急促的腳步,徐長澤嘴角揚(yáng)起不易察覺的弧度。
如果秦念念不來給自己蓋毯子,他的確沒有把握把人勸回來,但他現(xiàn)在確定了,自己在她心里還是有位置的。
哪怕只是方寸之地,他也要繼續(xù)開墾。
次日。
一夜都沒怎么睡的秦念念第一次睡過頭。
平時(shí)睜開眼天才剛亮,現(xiàn)在都日曬三竿了。
她連忙起身去洗漱,心里暗叫不好,還有好多菜沒摘。
沒想到剛一開門,就看見阿嬤和宋安安坐在外頭,吃著包子和粥。
而徐長澤睡的那三張桌子已經(jīng)擺放回原來的位置。
阿嬤盛了碗粥:“佩蘭,你起了啊,快來吃吧,景義一大早去買的。”
聞言,秦念念愣住:“他沒走嗎?”
宋安安抓著有他半個(gè)臉大的包子,指著廚房說:“阿爸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