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門口,便看到顧承志一臉忐忑的站在門口等候。“顧伯父!”陳天道下車,笑著朝他打招呼。“哎呀,小天,你可算來了。”顧承志沖了上來,急切地說道:“柳老等你有一會兒了,快,跟我上去。”與此同時。富源酒店足以容納幾百人的大會議廳內(nèi)。柳溪川被幾個中年男子圍繞在一起。“柳老,去年您可是打了眼啊,今年看看,我這石頭,值三千萬不?”其中一個中年人,神色得意地觀察著柳溪川的神色。文玩界是一個大的圈子。其中又分出許多小圈子。而京城與中海,向來是涇渭分明,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自從兩年前,柳溪川在京城的交流會上,指出了京城圈子里存在的問題,出風頭的同時,也讓京城圈子記恨在心。這兩年。京城圈子里的文玩大佬,無時無刻都在找機會刁難柳溪川。沒辦法。柳溪川性格剛直,最見不得有人以次充好,去糊弄剛?cè)胄械男氯恕K故遣慌碌米镎l。就是連續(xù)被京城圈子壓了一頭,顏面上有些不好看罷了。此刻。擺在他面前的,就是京城圈子故意弄出來的一塊玉石,對外聲稱,里面能產(chǎn)出極品紫玉。可柳溪川對古玩很了解。對玉石這一行,也只能看個懵懵懂懂罷了。柳溪川乃是中海文玩界的無冕之王,他沒在古董協(xié)會擔任任何職務(wù)。可就連協(xié)會會長,有什么重要的事也都是跟他商量。柳溪川被奚落,也意味著中海文玩界顏面盡失。呼啦啦。看到京圈大佬,在刁難柳溪川。前來參加交流會的人,一時間全都圍了上來。柳溪川面色難看,臉色通紅,凝望著外表包裹著一層黑色石料的玉石,久久說不出話來。“柳老,你打算看多久啊?”“玉石的切面你也看到了,只是讓你估個價而已,沒這么難吧?”“柳老,您可是咱們文玩界的大拿,你要是再打眼,以后可就沒得玩了。”柳溪川氣的心里吐血。可偏偏面對這么多人,他又沒辦法當眾發(fā)飆。就在氣氛僵持之際,忽然......顧承志帶著陳天道走了進來,扒開人群,來到柳溪川身邊,恭聲說道:“柳老,小天來了。”柳溪川神色一震。凝結(jié)的眉頭舒展開來,笑道:“鄭總,不是想確認玉石的價值嗎?”“這樣吧,老朽我老眼昏花,著實對玉石一道不甚精通。”“柳老可別這么說......”鄭建剛陰沉地笑道:“柳老乃是龍國首屈一指的學界泰斗,你要是不精通,我們這些世俗之人,豈不是要無地自容了,哈哈。”“柳老,別耽誤時間了,快點給個價格吧。”柳溪川淡淡一笑,指著陳天道說道:“讓這位先生來幫老夫掌掌眼,如何?”唰唰唰。眾人的目光,全都凝聚在陳天道的身上。“草,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年輕人,敢對我的玉石大放厥詞?”鄭建剛怒道:“他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