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金奎不顧危險跑過來報信,還真有可能讓他跑了。“妙莎小姐,我還聽說一件事。”金奎猶豫著說道:“蘇老家主,已經(jīng)把家主之位傳給蘇浩源了。”“我懷疑,是蘇浩源強(qiáng)逼老爺子這么做的。”這事著實(shí)冤枉了蘇浩源。可他畢竟不是蘇家核心族人,哪里能知道內(nèi)部隱情呢。聞言。蘇妙莎臉色微變。這一路走下來,她心里已經(jīng)擬定出了一些不用殺的名單,其中就有蘇牧武。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爺爺,蘇妙莎于心不忍。“好你個蘇浩源,竟然敢逼迫爺爺,你找死。”蘇妙莎扭頭說道:“天道,我跟金奎去文峰賓館一趟。”“我跟你一起去吧。”陳天道的傷也沒好,趕過去也幫不了太大的忙。再說了,這次鎮(zhèn)武司精銳齊出,若是還搞不定一個離心離德的蘇家,裴濟(jì)完全可以引咎zisha了。說話間。陳天道偏移車頭,行駛到另外的車道上。而此時。文峰賓館內(nèi)的一個房間內(nèi),蘇妙莎坐在輪椅,透過打開一絲縫隙的窗簾望向外面。“浩源哥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一個長相跟蘇妙莎有幾分相似的女孩,滿臉恭維地說道:“無論蘇家怎么樣,咱們都不會有危險。”“而且,咱們已經(jīng)挑動了全城市民的情緒,蘇妙莎一意孤行,肯定會被人唾棄的。”對這一手,蘇浩源也覺得極為滿意。甚至,為了更加保險,他還特意安排了一招后手。“蘇家在姑蘇盤踞多年,想要對付蘇家哪有這么容易?”蘇浩源冷然道:“這次即使蘇家扛不住,我也要陳天道和蘇妙莎那兩個賤人,成為千夫所指,讓他們沒臉在姑蘇待下去。”“對了妙甜,你剛才出門買東西,沒讓人看到吧?”“放心吧,浩源哥哥。”蘇妙甜笑起來時,有一個淺淺的酒窩,給人格外甜美的感覺。“我戴著口罩,墨鏡,還有帽子,就算是蘇妙莎站在我面前,也不可能認(rèn)出我的。”“再說了,浩源哥哥找的這個地方如此偏僻,沒人會來的。”蘇浩源卻不這么想。他總覺得,陳天道的性格很難揣摩。萬一他在蘇家也安插了眼線,豈不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因此,蘇浩源對任何人都不相信,若不是為了保障更大,他連蘇妙甜也不會帶。“陳天道,如今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這邊,縱使你實(shí)力滔天,又能奈我何?”一想到能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間,蘇浩源就格外興奮。就在這時。窗戶下方一輛豪華商務(wù)車飛速駛過。可惜蘇浩源正沉浸在興奮之中,并沒有注意到商務(wù)車在賓館門口停了下來。不一會兒。樓道內(nèi)便響起了幾道嘈雜的聲音。“不好。”蘇浩源眼皮直跳,急忙沖著蘇妙甜說道:“妙甜,你推我過去看看。”“好的,浩源哥哥。”蘇妙甜跟個傻白甜似的來到蘇浩源身邊,剛彎下腰,便突然感覺到一陣掌風(fēng)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