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陳天道帶著鹿葵兩人,出現在凌州的機場。距離葉家老祖的壽誕還有十多天的時間,京城鹿家的人也還沒抵達。陳天道便想著,先抵達凌州,找李戰斧提前打聽一些情況。同時,他也想看看,這位性格最為豪爽的兄弟,現在過的究竟怎么樣。畢竟這次要出遠門,而且還不知道什么時間能回去。為了不讓顧從榕和張倩雯她們擔心,陳天道特意回了一趟中海,而后才搭乘飛機,出現在凌州。這樣一耽誤。結果就多花了兩天的時間。此時,陳天道背著一個單肩包,默默地站在鹿葵的身后。從這一刻起。他便是鹿葵的貼身保鏢,而鹿葵則是扮成來凌州和江洲考察,準備投資企業的傻白甜大小姐。“先生......”“改口吧。”陳天道低聲提醒,“從現在起,你叫我小天就行。”“小......”鹿葵吞咽了一口口水,始終不敢把陳天道叫成小天。“阿道!”鹿葵戴著大號墨鏡,遮住了半張臉龐,犀利的短發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英姿颯爽。只不過,她說話的語氣,與她的打扮絲毫不符合。“這樣稱呼可以嗎?”“隨你。”眼看出租車來到路邊,陳天道便率先拉開車門,以最快的速度帶入角色。“小姐,請上車。”“嗯。”有外人在,鹿葵也急忙撫平心里的慌張,默然點頭上車。“去大運物流。”“美女,不是凌州人吧?”似乎天底下的出租車司機都很健談,上車以后,司機一直偷瞄著鹿葵的身材。“不是,怎么了?”“那你去大運物流干什么?”司機笑道:“咱們凌州雖小,可是大型的物流公司也有不少。”“這個什么大運物流,剛開始還行,風頭很盛。”“不過這兩個月,自從大運物流的老總出事以后,他們就不行嘍。”大運物流的老總,不就是李戰斧嗎?鹿葵心驚不已,抬頭從后視鏡里看了陳天道一眼,發現他也是一副關注的臉色之后。她便順著司機的話問道:“知道大運物流的老板出什么事了嗎?”“這個......”司機故意停頓了一下。“知道的全說出來,待會給你十倍車費。”“好嘞。”司機立刻眉開眼笑地說道:“還能出啥事,被人砍了唄。”“美女我跟你說,別看凌州地方不大,可是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窮山惡水出刁民。”“咱們凌州做物流的,哪個不是有點不干凈的手段?”“凌州風頭最盛的鴻運物流,聽說還跟江洲葉家有點關系呢。”江洲葉家,正是他們此行的目標。鹿葵急忙問道:“你的意思是,大運物流的老總,被鴻運物流的老板帶人砍了?”“可不敢這么說。”司機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沒有真憑實據,誰敢懷疑到鴻運物流?活膩了嗎?”看的出來,司機的確很害怕鴻運物流,連提到這幾個字,都是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從他身上也套不出更多信息了。鹿葵滿臉擔憂地看了陳天道一眼,心里暗暗想著,恐怕凌州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