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山巒上的浴巾滑落。四目相對時,陳天道的呼吸逐漸變得濃重起來?!鞍?.....”鹿葵尖叫一聲,急忙捂住重要的地方,“阿道,我,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喝醉了?!薄罢娴膯??我背上怎么有傷?”“喝醉了摔的?!薄翱晌颐髅鳑]有喝那么多酒啊,我身上怎么酸痛無比?”“喝醉了摔倒,從樓梯上滑了下去。”陳天道干脆打開門,指著樓下的一灘水漬,“不信你自己看。”鹿葵又不是傻子。她的酒量多少,心里能沒點數(shù)嗎?將信將疑地走到門口,驀然盯著陳天道質(zhì)問道:“阿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對我有想法,只需說一聲,我配合你就是?!薄澳?.....完全沒必要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來羞辱我!”鹿葵心里憋屈啊。陳天道這樣強大的男人,又有幾個女人能拒絕呢?問題是,她鹿葵也是名門之后,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被陳天道那啥了??傆X得......有些齷齪。沒有給陳天道辯解的機會,鹿葵裹緊身上的浴巾,噌噌噌地跑下樓。望著她的身影逐漸消失。陳天道輕撫下巴,無奈笑道:“這下子,誤會大了啊。”樓內(nèi)好不容易安定下來。陳天道無心睡眠,便把樓上樓下全都清理了一遍。尤其是地上的鮮血,要是被李戰(zhàn)斧那些人看到了,興許就會有所想法。李戰(zhàn)斧新婚燕爾。這個時候,讓他跟周建宏開戰(zhàn),說不過去。解決完店鋪內(nèi)的雜亂之后,天色已然大亮。剛把大門打開,李戰(zhàn)斧便帶著郭秀珍,神清氣爽地走了過來?!按蟾?,早上好啊。”李戰(zhàn)斧竟然沒有一絲疲憊之色。“大哥!”郭秀珍低著頭,面紅耳赤地喊了一句。誰都能想到,昨天夜里她和李戰(zhàn)斧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個血氣方剛,一個干柴烈火??磧扇说臍馍蛱煲估锟隙]少折騰?!肮补舶 !标愄斓勒驹陂T口,揮手跟兩人打招呼。“大哥,我跟秀珍商量過了?!崩顟?zhàn)斧一臉激動地說道:“從今天起,我就跟大哥混?!薄按蟾?,啥時候搞周建宏?要是成立鎮(zhèn)武司分部的話,我得盡快招募一些老兵了?!标愄斓篮苁菬o語。這貨,之前滿腦子都是大運物流,一夜之間,態(tài)度竟然來了個天翻地覆的變化。“不著急,先解決葉家。”“啊這......”李戰(zhàn)斧愣在當場。對付周建宏,他絕對不慫。可是葉家,那就是江洲的土皇帝,拿什么對付?“怕了?”陳天道瞇眼笑道?!芭聜€卵,我就是擔心......”話音剛起,便聽到身后傳來了重重的關(guān)門聲。回過頭,頓時撞上了鹿葵那張冷到快要滴水的臉?!奥剐〗?,怎么生這么大的氣?”李戰(zhàn)斧的詢問,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甚至,就連郭秀珍準備上去打招呼,鹿葵也是視而不見。她徑直走到陳天道面前,咬牙切齒地擠出三個字,“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