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失職。”
說到后面,程君頤的情緒變得不穩,沒了一貫的溫和。
“你知不知道,她有很嚴重的抑郁癥!”
程君頤說完,空氣中一陣安靜。
許廷川滿臉不可置信,無意識喃喃:“她怎么會……”
程君頤看著許廷川的樣子,冷笑道:“許總忙著‘三妻四妾’,又何嘗真正關注過她的一舉一動。”
現在他無比后悔,當初在出差前將季檸的行蹤透露給許廷川。
又或者咖啡館那次,他直接帶著她去國外看心理教授,一切是不是又會變得不一樣。
當初季檸在醫院失蹤,許廷川擺出那么大的陣勢找人,他以為他是真的愛她。
就算助理說了些許廷川在外的花邊新聞,他都只當是媒體造謠。
可沒想到,他才是那個傷她最深的那個人,而自己還親手將她推到了那個惡魔身邊。
忽然,許廷川想起那日翻出雛菊項鏈時旁邊的一袋藥盒,他幾乎是瘋一般的沖到二樓臥室的儲藏間。
他將那些盒子全數倒在地上,突然就笑了,笑的心肝肺都在疼。
一路跟上來的程君頤,看著地上那一個不少的藥盒,忽然俯身一把拎起許廷川,用力揮拳錘了上去。
許廷川身形被打的一偏,接連退了好幾步。
程君頤揉了揉手腕,渾身上下滿是冷冽與怒意:“這一拳,你活該受著。”
說完,便直接朝外走去。
許廷川擦了擦嘴角的血,低垂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
籌備季檸葬禮的時候,季母季父堅持要將女兒帶回去。
許廷川直接丟下一句:“你們要帶走她,那你們也將會失去許氏的一切援助。”
為了一個已經死的人,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季母季父幾乎是毫不猶豫就選擇了放棄。
這天晚上,許家老宅。
許廷川一進門,便看見了被許母接回了家的安舒言和孩子。
安舒言面上一喜,下一秒就要抱著孩子上前:“廷川,你回來了。”
許廷川側身繞過安舒言徑直走向許母,沒什么表情:“叫我回來,有事嗎?”
許母蹙著眉,剛想指責一番,在看見許廷川臉上的表情時又忍了下去,只說:“孩子快滿月了,酒席你打算怎么辦?”
“還有舒言,她現在給你生了孩子,你不打算給她一個名分?”
許廷川眸色深深,薄唇輕啟:“孩子的事,媽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說著,許廷川側眸掃了安舒言一眼:“至于她,我不會再娶,也不會給任何名分。”
安舒言臉上表情僵住。
……
半夢半之間,季檸疼的渾身一僵,嗚咽了一聲,只覺手背上被人狠狠扎了好幾下。
再度醒來時,她剛睜開眼,便看見的天花板上那奢華貴氣的水晶燈。
季檸坐起身,震驚的看著周遭的一切。
這是哪里?
還沒等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房門忽然被推開,隨即響起一道驚呼聲:“太太醒了!”
季檸猛的一震,目光緊盯著走進來的傭人,心底只覺眼熟。
她無意識攥著身下被子,疑惑道:“陳嫂?”
傭人一愣:“太太,我是陳嫂。”
還沒等季檸反應,門口忽然傳來一道男聲。
“怎么,zisha不成,改失憶了?”
季檸抬頭望去,只見一身筆挺西裝的程君頤站在門口,笑意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