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擂臺上一站,看不出任何出眾的地方,就如同一個普通人。可是,認(rèn)識他的人,卻全都瞳孔一縮,心頭震駭。“臥槽,顧川上了!”“顧川可是嶺北一帶,大名鼎鼎的高手。”“據(jù)說,曾在嶺北荒漠,一人一刀,橫掃嶺北飛鷹幫,殺的飛鷹幫血流成河。”“飛鷹幫三大入微境高手,盡數(shù)伏誅,無一人活命。”“顧川也一戰(zhàn)成名,號稱無敵,被譽(yù)為嶺北第一人。”“連成名已久的岳山,都以禮待之,自稱若與顧川交手,也只能五五開,無必勝把握。”“這一場,由顧川上,那就是大炮打蚊子。”“雖然有點浪費(fèi),但肯定是穩(wěn)了啊!”輸了兩場的各省總堂,頓時全都來了精神,心放了下去。如果這一場,都不能贏。那就是天方夜譚了。“哪位賜教?”顧川站在臺上,目光朝著凌天一方望來,淡淡問道。聲音不大,卻給人一種震懾的感覺。顯然,比剛才那兩位,不知道強(qiáng)大了多少倍。凌天見狀,眉頭不由微微一皺。“入微?”“特戰(zhàn)保安隊的人想贏,恐怕得費(fèi)點力氣了。”“正好,用此人來磨練一下。”想到此,凌天朝著一個中等身材,面色剛毅的年輕人一指,笑著道。“劉剛,你上!”“是!”劉剛答應(yīng)一聲,走向了擂臺。到了擂臺前停下,抬頭望去。隨后,一聲低喝,竟然縱身躍起,在擂臺側(cè)立面上連登幾步,跳上了擂臺。“吁~”觀戰(zhàn)的眾人,短時一片吁聲,眼中充滿了不屑。經(jīng)過剛才的兩場,他們算是看出來了。越是不行的,才越喜歡秀。真正有本事的,都是踏著臺階,一步一步走上去了。這一場,也不例外啊!顧川,那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入微境強(qiáng)者。這個叫劉剛的,一個內(nèi)勁巔峰,名不見經(jīng)傳。就算有什么詭異的本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會蒼白無力。現(xiàn)在,卻在顧川面前,秀這種拙劣的上臺技巧。那不是班門弄斧,自己找出丑嗎?人們紛紛鄙夷不屑,看著劉剛,就像看著一個小丑。這一場的結(jié)局,其實在顧川上臺的那一瞬間,就已經(jīng)注定了。凌天一方,不管派誰,都注定會一敗涂地。各省總堂的人,臉上帶著淡淡的譏誚,等著看熱鬧。劉剛上臺后,昂起下巴,一臉桀驁,朝著顧川道。“我叫劉剛!”“剛才那兩場,我的朋友都是一招敗敵。”“你說,我贏你用幾招?”劉剛那囂張的樣子,直接把劉剛給惹惱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你能在我面前走過一招,算我輸!”顧川看著劉剛,滿臉不屑道。別說劉剛一個連武道宗師都不是的螻蟻。哪怕是普通的入微境,顧川都能輕松斬殺。這小子在自己面前狂,純屬無知!劉剛一聽,不由笑了。“你挺狂啊!”“那,我可出手了!”說完,劉剛一聲大喝,朝著顧川沖了過去。“看拳!”劉剛的拳頭,舞動生風(fēng),帶著狂猛之勢,砸向顧川的面門。顧川見狀,不屑冷笑,露出深深的藐視。“螳臂當(dāng)車,不自量力!”“滾下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