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老天爺,我小時候沒玩伴,所以腦補比較厲害,挺能掰扯的,這會居然讓我聯想到了。
“你挺聰明的。”外婆瞇了瞇眼,朝我沉聲道:“那件蛇皮衣,你拿走了。另一件東西呢?交出來吧!”
“我媽留了不少東西,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東西?”我將水龍頭扭到最大,還把濾嘴取了。
可這次水嘩嘩的流,并沒有小蛇之類的涌出來。
也不知道是天機局處理得好呢,還是柳莫如這蛇王處理得好,該讓蛇出來的時候,蛇都沒了。
我只得將手水下沖洗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假裝拿毛巾,將陽臺的窗子推開:“別告訴我,你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這么久沒有回話,肯定是不知道是什么的,要不然早就找了起來了。
外婆看著我,瞇了瞇眼:“你也不知道?”
“嗯。”我瘸著腿到陽臺拿了塊抹布,擦著手:“你想要我和柳莫如生下蛇子,為什么?因為我們的孩子,能傷到誰嗎?”
就像蘇衛國和羅芳那個蛇嬰能咬傷我一樣,難不成我和留莫如的蛇子,也是一件生化武器之類的?
外婆臉色突然一沉,看著我冷聲道:“你既然不知道那東西在哪里,那就跟我走吧。”
她說著,就大步跨了過來。
我沒想到她一言不合,直接動手。
捏著抹布想也沒想,猛的翻過陽臺,朝下跳去。
我算過了,對上我外婆那種存在,我打是完全沒有機會的,估計血都不夠她喝。
當然她也不一定是我外婆,至少在精神病院時,她還不是這樣的。
我瘸著腿,在家里也施展不開,從陽臺跳下去,就算取一半的機率,我不死也半傷,但我出了房門,至少蛇族也好,楊隊守在外面的人也罷,總能有一個發現我的吧。
只要不死,摔斷腿,也有搶救的機會不是么?
可我一翻過陽臺,那種下墜感,讓我不由的緊閉著眼。
瞬間就后悔了,跳樓這種事情,果然誰跳誰知道。
如果跟我外婆走,說不定還有活命的機會。
這念頭一閃而過,可我卻并沒有感覺自己一直朝下落,反倒是腰間一緊,跟著就安安穩穩的落到了地上。
一睜眼,就對上奕瞳清澈的眼,他慢慢將我放下來,然后抬眼看著我家陽臺的方向。
我這才發現,纏住我的是奕瞳那一襲白袍,纏在腰上,軟得好像沒有東西一樣。
但順著奕瞳的目光,朝著陽臺上看去,卻見我外婆站在陽臺上,低頭朝下看著。
她與奕瞳就隔著幾層樓,這樣靜靜的看著。
奕瞳一伸手,那根九轉輪回杖出現在他手中,上面錫環叮咚作響。
他將九轉輪回杖放在我手中,抬腳就要朝前走。
但陽臺上的外婆,卻慢慢退了回去,進到了屋內。
我握著九轉輪回杖,這才感覺到安全。
但奕瞳一走,樓道陰影處,就走出好幾個人,都掂著腳尖,左搖右晃的朝我們走了過來。
其中有幾個都是小區里的住戶,同一個單元這么多年,都認得。
另外幾個,好像不是我們這小區的,看那樣子,可能是天機局的人。
這會卻朝我們走來,明明低垂著頭,嘴里卻發出聲音:“憶柳啊,憶柳。”
明明只是叫個名字,卻一個陰森森的滲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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