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我家的時候,已然是兩具尸體了,又被剝了皮,還泡著,怎么就詐尸了呢?
“莫家的人,講究萬物皆有用。”奕瞳抱著我到了二樓,看了一眼浴缸,轉著我到另一個房間。
會所的房間都是一樣的,奕瞳把我直接放在浴缸里,伸手就將我身上的衣服扯開。
我想著奕瞳那些看似親昵,卻又完全沒有心思的動作,忙壓住他的手:“我自己來吧。”
“銀絲蟲無形,如果它們不肯出來,就算洗也洗不出來。”奕瞳將我的手拉開,卷著上衣,脫我脫下來:“必須由我動手。”
“你好像是蛇族的克星。”我想著為了活命,還是不要講面子的好。
奕瞳看著我的身體,眼睛依舊清澈,動作也一絲不亂,明顯半點多余的想法都沒有。
伸手就將內衣給脫了,又伸手來扯褲子,每一個動作都不帶感情:“我一醒過來,就全身一塵不染,那些臟東西,無論是蛇族,還是陰邪,或是蟲子之類的,我一碰都無所遁形。只是不能沾染血污這些……”
我抬著腿,讓他幫我將褲子脫下來:“你這是人形圣像啊。”
奕瞳明顯不知道什么是“圣水”,擰開一邊的水龍頭,將水放著,手卻順著我的身體一點點朝下摸。
我看著他晶瑩的手在身上游走,盯著他的臉,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情緒,卻終究還是失望了。
柳莫如說得沒錯,奕瞳是沒有情緒的。
但隨著他朝下摸,一條條比線還小的蟲子沾在他手是被拉了出來。
那些東西細得好像掰斷的蓮藕中間,連著的那一條條的絲,卻又都是活著的,而且似乎還無頭無尾,兩頭都可以動,正是那些銀絲蟲。
銀絲蟲子一沾到奕瞳的手,就都不能動了,全部附在奕瞳的手上。
有的蟲身還有一半順著毛孔鉆了進去,奕瞳還得慢慢彈手,將它們扯出來。
奕瞳做這事的時候,就好像摸那尊半成的雕像一樣,認真而且沉靜。
我心里發苦,果然這樣撩人不自知,才最是撩人啊。
撇過頭去,等著奕瞳將我身上的銀絲蟲清理完。
“好了。”奕瞳順到腳尖的時候,抬起頭來,兩手已然纏滿了銀絲蟲。
那些蟲子還活著,纏在奕瞳的手上,慢慢的蠕動著。
奕瞳將他那件白袍抖了出來,把手中的銀絲蟲取下來放進去:“這種銀絲蟲,只有修為大成的蛇上有,有著神智,而且同從一直寄生的大蛇意識驅動。”
也就是說,這些蟲子是寄生在一條蛇肉里的,跟著蛇一塊長大,慢慢變成了蛇的助手。
“是逃走的那條蛇?”我這會泡在水中,感覺嗓子干癢,應該是被拉到水缸里的時候,嗆到水了。
奕瞳將包著的銀絲蟲收好,轉眼看著我,順著浴缸靠了過來:“你嗆到水了?”
我努力清著嗓子,點了點頭。
正要開口,奕瞳就壓了過來。
微涼的唇一觸,他靈舌就探了進來。
我心頭發驚,雙手緊緊掰著浴缸的扶手,腳尖緊繃,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會變成這樣。
奕瞳的靈舌掃過嘴里的每一個角落,我整個腦袋都是懵的。
那一晚,我們是很親昵,奕瞳戰力也很強,可好像并沒有親吻。
奕瞳這是?
等奕瞳放開我的時候,我幾乎都有點窒息。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