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詞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我手腕上的阿赤,剜了我一眼,這才轉身就走。
“謝謝。”我朝萬歸海道了謝,起身想找個地方打電話。
蘇衛國失蹤了,但那邊的親戚還是在的,說不定可以問出有關會所的消息,還有當年為什么我媽要嫁給蘇衛國。
“你身上有蛇腥味。”萬歸海卻靠著桌子,手指間夾著一張符,五指飛快的彈飛著:“你身邊怨氣纏身,最近不得安寧,還是少沾染麻煩的好。”
“操蛇青家,性情如蛇,睚眥必報,你還是將阿赤還給青詞的好。”萬歸海說完,將手里那張符遞給我:“萬家焚符,一撕既燃,可招朱雀護身一次,算是我給青詞賠罪。”
我看著那張明黃紙上,用朱砂畫著的符紙,不知道萬歸海是真的給青詞賠罪呢,還是用來換阿赤的。
明顯萬歸海比青詞為人圓滑很多,我現在對于這些什么家,什么家的,半點都不知道,多個朋友也好。
當下將那符紙接住:“好。只是聽青詞剛才話里的意思,好像這附近有個很厲害的莫家,為什么胡老板不請莫家的人啊?”
“莫家?”萬歸海看著我,臉色變了變,舌頭抵了抵上顎,苦笑道:“莫家罪孽深重,遭天譴了。”
華若辰嘴里的莫家,是因為我媽沒有嫁給上任蛇王,所以出了事。
柳莫如和沉靈說的話中,卻又好像莫家遭遇了什么大事,我外公莫水白不要了命,才解決掉,可莫家還是沒了。
奕瞳和天機局的說法里,莫家又是因為別的才被滅……
現在萬歸海倒好,直接來了個“天譴”。
我聽著迷糊,卻還是朝萬歸海笑著“哦”了一聲,慢太過刻意,沒敢再追問。
“你沒聽說過莫家?”萬歸海看了看纏在我手腕上的阿赤,眼中帶著疑惑。
又打量了一下我,自嘲的道:“你今年才二十來歲吧?沒聽過也正常,莫家二十年前就銷聲匿跡了。”
“吃飯了。”我拿起背包,朝萬歸海笑道:“晚上就看你們的了。”
萬歸海看上去和操蛇青家很熟悉,但又說人家睚眥必報,又帶著貶義,交談還是適可而止的好。
胡古月的餐廳是單獨的,十分奢華,布置什么的,我還真只在電視上見過。
吃的雖是家常菜,味道比我以前吃過的餐廳都好。
我最近別說吃了上頓沒下頓了,幾乎沒好好吃過飯,一連吃了三碗,如果不是他們都吃完了,看著我,我都還能再來一碗。
等我喝著湯的時候,青詞冷哼著看了我一眼:“果然是沉靈撿來的,連飯都沒有聽吃過。”
我拿著勺子的手腕抬了抬,左手點了點纏在上面的阿赤:“這什么血蛇會不會朝我湯里吐毒啊?這走也不肯走,我扯也扯不上來,不會是想賴上我的了吧?跟著我沒飯吃,可別餓死了!”
“你!”青詞氣得雙眼一瞪,拍著桌子就要站起來。
萬歸海低咳了一聲,朝胡古月道:“胡老板就上樓吧,我在你房間里已經布下了符陣,一旦那條蛇出現,我可以直接動。”
“我也在樓下布了困蛇網,保證那條蛇有來無回。”青詞轉眼看著我,敲了敲桌子:“蘇憶柳,你呢,做什么?”
我依舊晃了晃阿赤:“你們搞不定的,就留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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