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沈家軍主將受傷,邊疆求援。”
謝談竹沉吟一瞬:“沈家軍這次領兵的是旁支的沈明修吧?真是無用。”
沈寒衣一頓,說是沈明修,其實她才是主將。
這份情報應該是數(shù)十天前,她與羌國大將軍拓跋炎那一戰(zhàn)。
許是沈家軍連勝,拓跋炎坐不住了,召集人馬夜攻沈鷲城,沈寒衣也在那場仗里受了傷。
為了以防萬一,便派人進京求援。
她又聽見謝談竹道:“皇兄,我愿親自領兵馳援。
不必,你給我安分在盛京待著!”謝玄看著一無所知的弟弟,眼中閃過一抹復雜情緒,又突然問,“阿盛,你這兩月就沒想過上鎮(zhèn)國寺去看一眼沈寒衣?”沈寒衣抬眸詫異望過去,陛下明知道她不在鎮(zhèn)國寺,為何要問這句話?謝談竹臉上出現(xiàn)一抹明顯可見的煩躁。
“為何這幾日個個都要跟我提沈寒衣,搞得仿佛是我虧欠了她!你……”謝玄語氣一沉,又無奈地問,“你就不曾對她動心分毫?”謝談竹毫無半分遲疑地冷笑。
“她是我此生最厭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