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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舉止，被司徒晟看在眼里，他不由一怔，想起曾經一同與楚琳瑯用膳也是，她吃魚，第一口定然是吃魚肚子。
他曾問過為何？
她道是因為魚肚最軟。
司徒晟沒有出聲，就這么看著她將魚放進嘴里，然后津津有味的嘬著筷子。
這個習慣，只有她一個人。
司徒晟心底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激動，不會有錯的。
他抑制不住激動，一把摟過楚琳瑯：“瑯兒，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第二十四章
楚琳瑯愣住了，心漏了一拍。
她沒發現自己的舉動引起了司徒晟的注意，只以為司徒晟看著她這張和已經死去的人一模一樣的臉，終于發瘋了。
司徒晟緊緊摟著她，幾乎要窒息。
半晌，她開口：“陛下以為妾身是誰？”
司徒晟將她松開，抬手摩挲著她的面容，目光滿滿的深情：“朕的皇后?！?/p>
楚琳瑯愣了片刻，強裝鎮定道：“陛下認為妾身是誰，妾身便是誰。”
一句話，將司徒晟打入深淵。
他盯著她的眉眼，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是認錯了嗎？
他的心好像被一柄利劍插中，心如刀割。
可楚琳瑯好似渾然未覺，繼續用無辜的口吻說道：“妾身知道陛下思念先后，因此陛下寵幸的女子都與先后有些相似，嘉嬪便是不想當替身，才自焚了。”
司徒晟臉色沉下來，攥住她的手腕：“是誰告訴你的？”
她的手腕纖細，只要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