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梔睡了個安穩(wěn)覺,次日清早醒來就去跑步了。35xs
這具身體的體質(zhì)太弱了,修煉之余,必須盡快將身體也練起來,等過些時日,她計劃去學(xué)拳擊,正好也給自己鋪條路。
用早餐的時候,唐梔通知了他們,要搬出去的事情。
沒錯,是通知,不是商量。
她和他們沒有情分可講,商量二字,她不愿用,他們也不關(guān)心。
王琴放下了筷子:“你要搬出去?搬哪兒去?”
唐梔喝了一口豆?jié){,不疾不徐的開口:“我記得爸爸給我留了一套房子。”
王琴雙手捏成了拳頭,她怎么可能忘記,那個男人,從來就沒有信任過她,哪怕他們結(jié)婚了,他也一直在為孩子打算,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可以將女兒照顧好。35xs
事實證明,唐梔父親的擔(dān)心是有必要的,他死后,母親再嫁,便不曾善待她。
沈文濤難得露出了不悅的神情,每每提起唐梔的父親,他就裝不下去了。
“唐梔,你還小,搬出去了,誰照顧你?”
“我在這個家就有人照顧了?”
“唐梔,你這話說的,叔叔我什么時候虧待過你?”
唐梔不答反問:“你敢虧待我嗎?”
王琴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沒大沒小,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tài)度?”
“我說了事實而已,怎么?惱羞成怒?”
“唐梔!”王琴指著她的鼻子道:“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雨馨跟我說你在外面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我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的確如此,你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在外面找野男人了?”
在王琴認(rèn)為,唐梔最近性情大變,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以前,這些話她怎么敢說出口!
唐梔被氣笑了,她到底是什么樣的母親,才會把女兒說的這般齷蹉。網(wǎng)
“以前的唐梔,小心翼翼的維護(hù)著所謂的母女情分,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她失望、讓她心痛,你有什么資格來問我,為什么變了!”
“我是你媽!”
“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你用母親的身份教訓(xùn)我,無非是不想將那套房子給我,你們別以為我還是以前的唐梔,任由你們搓圓捏扁,今晚我就要搬走,下午我回來拿行李,你們準(zhǔn)備好鑰匙。”
“唐梔,你還未滿十八,沒有我點頭,你別想……”
“如果我下午回來看不到鑰匙,那么明天金平市的頭條,就是沈文濤霸占唐家產(chǎn)業(yè),欺凌唐氏孤女的新聞。”
唐梔打斷了王琴的話,說完就起身走了,任憑身后的王琴如何怒吼,她都沒有回頭。
沈雨馨恨恨的瞪著唐梔的背影,那套房子她知道,就算已經(jīng)過去十年,那個小區(qū)依然是金平市最高檔的小區(qū)。
沈文濤努力了這么久,怎么可能容許自己多年的隱忍功虧一簣。
唐梔的話說在刀刃上,她知道沈文濤不會冒這個險,一套房子和唐氏集團(tuán)相比,孰輕孰重,他分的清楚。
只不過沈文濤大概想不到,年僅十八歲的唐梔,野心早已不僅僅是一套房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