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專注地說:親愛的寧小姐,你不必為自己在我這里的特殊而掉眼淚,我能火是因為我敬業有天賦,不是因為不談戀愛。
我說他自戀臭屁,可第二天漆檀就更新了置頂。
深夜,他寫了整整一萬字。
上面詳述了我和漆檀的相愛歷程,說我們認識了二十年,小時候漆檀被家暴在去警察局報案的路上暈倒,是我怯生生地跟著過去正好救了他。
之后漆檀的父母被定性為家暴而判了刑,他的爺爺本就不喜歡他,見我爸媽心善就把他送給了我們家。
于是他自己一個戶口,我爸媽養到他長大,二十年我內心干凈如水,漆檀卻暗自動了心思。
高考結束那天是漆檀的生日。
爸媽出差,我用心給漆檀做好了生日的所有布置,然而燈一關,漆檀卻主動向我告白。
我仍然記得那天的場景。
昏黃的燈光,淡淡溢出的蛋糕的香氣,連同皮膚白皙的少年閉著的眼睛,虔誠許愿。
漆檀從小就長得好看。
所以我一時看呆了。
于是他吹滅蠟燭睜開眼,我們恰好對視。
撲騰的心跳變得震耳欲聾。
許愿了嗎?
我慌亂回神,下意識眨眼問他。
嗯,許了。
其實我每次都沒問過,但一時間沒話找話我下意識問他許了什么愿,夜里我單純得如同待宰的白羊。
漆檀喉嚨滾動卻想讓愿望成真。
于是少年心思壓不住似的,執拗虔誠地注視著我:
桑桑,我們能在一起嗎?
……
很顯然,我年紀小分不清就拒絕了,考上大學后我們特意選的異地,抱著徹底分道揚鑣的想法。
結果第二年漆檀出車禍受傷。
春節,爸媽忙著去外地應酬,照顧傷員的事情就交給了我和護工阿姨,漆檀沉默,我也不理他。
后來大年三十,護工阿姨回家過年。
夜里放煙花,我喜出望外背著漆檀去了陽臺。
沒來得及等到跨年,身后聲音淡淡的。
為什么不讓我看煙火?
語氣暗帶了些沮喪。
我呆呆地啊了聲,下一瞬天空炸出大片煙火,我看著煙火簡直要蹦起來,漆檀卻只顧著偷偷看我。
等動靜停歇,我發現了,只好尷尬地摸摸鼻子看地面,讓腳尖和地面摩擦共舞,然而額頭被抬起。
夜幕下,漆檀整個人黯淡受傷,音質微啞:
寧桑桑,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