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登科看著印安東說,老同學(xué),別給我上課,我沒說錢是我們生活中唯一的,有人不是說過嗎,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印安東只好笑了笑,說,好,那你忙,我不打擾了,明天我還有事兒,我先睡了。
印安東心里想,柴登科知道王甜的事兒了,柴登科越是這么冷靜,看來對這個事也是思考過的。
不過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可挽回,所以柴登科根本連想都不會去想了。現(xiàn)在對他而言,他只是想多賺點錢,生活反而簡單了一些。
自己的這個同學(xué)是一副熱心腸,到了這個時候,印安東也想安慰安慰他,但實在不知道說點什么話,而柴登科似乎也堅強(qiáng)了起來,心里也沒那么脆弱。
像王甜那種人,明打明的做出這種事來,這讓柴登科很受傷很受傷,但現(xiàn)實就是這樣,他又能怎么樣呢?什么也挽回不了。
印安東站在窗戶前抽著煙,煙頭發(fā)出的亮光通紅透亮。
房間里只有柴登科的敲擊鍵盤的聲音,印安東看著柴登科,他眼睛盯著屏幕,偶爾拿起煙來抽上兩口。
印安東拿起水壺,給柴登科倒上水。
柴登科笑了笑,也不再多說,印安東只是感覺到柴登科的笑,就像是一種敷衍,更像是一個符號,這笑里沒有什么感情色彩。
抽完煙,洗刷完,印安東躺在床上,他心里想著明天的事兒,躺了一會兒也沒睡著。直到想著想著,想得沒得想了,腦子轟轟的,嗡嗡的,然后很快睡著。
柴登科忙活著,這是聽到了印安東微微的鼾聲。柴登科心里罵道,自己這個老同學(xué)還真是好,睡得快,也睡得香,起來的還早。
柴登科像是發(fā)了狠一樣,想把手中的活加把勁干完,他不停地工作著。
印安東的呼嚕聲,還有窗外的風(fēng)聲,他似乎都聽不見了。
抽了一支煙,看到印安東睡得正香,他這才感到夜已深了。
他這才感到自己有點憋,就急急出了門,層衛(wèi)生間出來,他又發(fā)現(xiàn)穿著紅襖的娜娜,娜娜的臉在金黃的燈光下,顯得妖嬈嫵媚,那白白的長長的腿,很性感。
柴登科躺在床上,然后沉沉入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