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薩爾最近一直在做噩夢,燃燒的大地和遍地的尸骨。
格薩爾看到一個男人被困在懸崖邊,面無懼色的看著遠處的太陽。
格薩爾看到那個男人跳下懸崖,雙手如雙翼般整天蔽日。
而后,格薩爾從噩夢中驚醒。
在用冷水洗過臉之后,格薩爾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那個男人,格薩爾并不認識。
但是那片懸崖,格薩爾去過。
“也許我該去那里看看。”
格薩爾喃喃道,
“十年了,也許我確實應該回去看看了。”
在火車,格薩爾遇到了兩個看起來奇怪的人。
“格薩爾?”
林易東說話的同時坐到了格薩爾對面,
“對吧?”
“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吧?”
格薩爾好奇地看著林易東,以及在林易東身邊坐下來的顧青山。
“你認不認識我沒關系,重要的是,你將有血光之災。”
林易東說這話時,臉透露著一種“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說我有血光之災?”
格薩爾聽到林易東的話后,臉露出了無語的笑容,
“我說,我看去很像傻子嗎?”
“不是很像,”
林易東說話的時候,身體支在桌子,而后朝著格薩爾的方向略微前傾,
“你根本就是。”
“我知道了,你們這是打算引起我的注意,對吧?”
格薩爾恍然大悟一般的說道,
“然后呢?
然后你們想做什么?
讓我自愿把自己的錢從自己的兜里放到你們的口袋里?
你們想太多了吧?!
聽著,我不是什么傻子。
我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你們的當的!”
“顧青山,他還能活多久?”
林易東轉頭看向顧青山。
“最多七天。”
顧青山說完話,聳了聳肩。
“我說,你們去找別人吧。
我呢,是不會你們的當的!”
格薩爾說話的同時戴了耳機,
“我還能活最多七天?
我告訴你們,我最少還能活七十年!”
看到格薩爾閉眼睛后,林易東伸手按在了對方額頭。
而后,林易東閉眼睛。
燃燒的大地之遍地的尸骨,林易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這貨的心魔,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大。
睜開眼的同時,林易東將手從格薩爾的額頭拿了下來。
而后,林易東掏出手機開始查了起來。
“怎么樣?”
顧青山好奇的問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心魔。”
林易東將手機遞給顧青山,
“十年前,一行七人到斷崖進行攀巖訓練。
訓練過程中,突然爆發泥石流,毀掉了下山的道路。
一行七人在山里待了三天三夜,才等來了搜救人員。
而當搜救人員找到他們時,七個人已經瘋了六個。
唯一沒有瘋的那個,偏偏卻失憶了。
而這個人,就是格薩爾。”
“他的心魔就是在斷崖那里發生的事情?”
顧青山遲疑著問道。
“這是毋庸置疑的。”
林易東肯定地說道,
“問題就在于,那三天三夜的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只有搞清楚了這個原因,你才有可能把他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