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你打算考哪兒?”
升旗儀式,小胖子柯受良在任禾身邊小聲問道。
“不知道。”
任禾自己也有些茫然,
“你呢?”
“就我這成績,很大概率是要留校了。”
說到這里,柯受良嘆了口氣。
“胖子,別灰心。”
任禾拍了拍柯受良的肩膀,而后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對了,胖子,你說從這教學(xué)樓摔下來,是不是一定會死啊?”
“你是真閑著沒事干吧?”
柯受良驚愕的看向任禾,
“你研究這個干啥?
難道說,你打算試試?”
“放心,我可不是什么想不開的人。”
任禾擺了擺手,沒有再說什么。
升旗儀式后,一群學(xué)生各回各的教室,各各的第一節(jié)課,各被各的老師罵。
“你們真是我教過的最差的一屆學(xué)生!”
“我在隊伍最前面的時候,都能聽到站在最后的同學(xué)說話的聲音!”
“你們說你們,升旗儀式這么莊重的場合,你們這個樣子,像什么樣子!”
第一節(jié)課下課之后,柯受良剛想找任禾出去透透氣,就看到任禾順著樓梯樓了。
任禾樓干什么?
“對了,胖子,你說從這教學(xué)樓摔下來,是不是一定會死啊?”
不知為何,柯受良想到了任禾在操場說的這句話。
難道說,任禾準(zhǔn)備尋死?!
“任禾,你不要想不開啊!”
柯受良小短腿跑的飛快,
“你這一跳下去,叔叔和阿姨怎么辦啊!”
“別喊!”
任禾有些無語,
“你喊辣么大聲干什么!”
“不是,任禾,你可千萬不能想不開啊!”
柯受良攔下任禾,緊張地說道。
“你才想不開呢!”
任禾下意識的翻了個白眼,
“我就天臺吹吹風(fēng),透透氣。”
“原來是這樣啊。”
柯受良頗為尷尬的笑道,
“哈哈哈,是我搞錯了哈。”
盡管如此,柯受良還是跟著任禾了天臺。
“胖子,其實我很好奇,你有沒有想過以后做什么?”
了天臺后,任禾看向柯受良。
“還能做什么,回家繼承家業(yè)唄。”
柯受良嘆了口氣。
“你唱歌那么好,就沒想過以后當(dāng)個歌手?”
任禾好奇道。
“唱歌又不賺錢,而且我爸媽怎么可能會同意。”
柯受良擺了擺手,而后看向遠處,
“而且,我唱歌哪有你說的那么好。”
“別裝了。”
任禾拍了拍柯受良的肩膀,
“你那次在街唱歌,我可是都看到了。”
柯受良驚愕的看向任禾:
“真的?!”
“比珍珠還真!”
任禾誠懇的點了點頭。
“你沒和別人說吧?”
柯受良突然開始感到難為情。
“放心,我不是大嘴巴的人。”
任禾擺了擺手。
我也就和我媽說了。
至于我媽和誰說了,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自己其實早就被坑了的柯受良長舒一口氣,而后準(zhǔn)備下去了。
“我等會兒下去,你先下去吧。”
見任禾這么說,柯受良便下樓了。
柯受良離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