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搖搖頭:“我試過了,無毒。”
陸南弦輕笑了一聲:“既然是太子殿下美意,卻之不恭。”
然后,他拿了一壺酒到跟前,白燁也只好拿了一壺。
只是,白燁才倒著喝了一杯,眉頭就已經(jīng)蹙成了一團:“這個酒可太烈了,喝完這一壺,我恐怕是要躺著回去了。”
他雖然是經(jīng)常花天酒地,但是這酒量著實不怎么樣。
白槿瑜看了他一眼,將他面前的酒放到自己跟前:“就這點酒就將你難倒了,未免丟了趙國的臉。”
白燁被噎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湊上前:“六妹妹,你可別逞強,回頭你要是喝醉了要打人,我可是攔不住你出丑的!”
“哐——”最后一壺酒干完,白槿瑜將杯子重重磕在了桌上。
“好酒!”
著實是好酒,并非她沒有喝過比這更烈的酒,而是這酒的味道很熟悉,是趙國沒有喝過的味道。
酒香濃烈,伴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就像身處上京城外那片桃林,芬芳滿地。
陸南弦在一旁看著,都不由得有些呆住了,三壺烈酒入喉,她像是沒有一點感覺一樣。
果真是軍營里呆久了的,這點酒根本不夠看的。
“呵。”隔壁桌發(fā)出一聲冷哼,裴之臨看向陸南弦的眼里隱有恨意,“看來趙國是無人了,居然殪崋讓一個女人出來擋酒。”
白槿瑜皺眉,剛要開口,卻被陸南弦搶先一步。
“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