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本就干皺的臉皮這會兒堆在一塊，更是可怖猙獰，難為她吃齋念佛這么多年，還是沒能學(xué)得半分慈眉善目。
“顧九歌，倒是我這個做祖母的小看你了。”陳氏咬牙說道，握著拐杖的手因為用力指節(jié)泛白，可見是真的動了怒了。
顧九歌聞言淺笑，道“祖母過譽了，孫女只是做了分內(nèi)之事。爹爹忙于朝政，無暇顧及瑣事，偏偏后院里總有那么一兩個不老實的，想要接著祖母的手攪亂相府平和，我自然是不能不管。”
她用詞委婉，但是表達的意思卻再清楚不過了。
站在陳氏身后的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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