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德斌擔(dān)憂這件事情傳出去,會被無數(shù)人看不起,影響他以后繼承襄王的王位!“世子殿下,你錯了,丟人與否,不在于閹狗送什么東西。”項伯十分急切的說道:“只要我們守住襄樊城,讓閹狗在襄樊城下碰個頭破血流,配合項燕大將軍的擊敗閹狗,把閹狗趕回長安。”“那不管閹狗說什么做什么,我們都不丟人!”“最終丟人現(xiàn)眼的,只會是可笑的閹狗!”項伯冷笑著重重一揮手:“反而我軍現(xiàn)在出城野戰(zhàn),如果可以擊敗閹狗,這也就罷了。但如果被閹狗擊敗了,那您和襄王爺便會成為最大的笑柄。”“以后歷史書上會記載,閹狗只是略施小計,您和襄王爺便愚蠢的中計了,便被閹狗輕易的坑害了!”“你二位,便會丟人幾百年,上千年!”項伯神色凝重:“所以孰輕孰重,還請兩位分個清楚。”“項伯說的沒錯,王爺、世子殿下,你們一定要慎重,不能沖動啊。”李渠也急切的說道:“決不能中閹狗的奸計!”“你要看著本王丟人現(xiàn)眼?”襄王憤怒無比的瞪向李渠:“看著本王屈辱的穿女裝?被閹狗凌辱!?”“王爺,末將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李渠趕忙恭敬的向襄王行禮:“王爺,您可以無視這件女裝,也無視閹狗,就當(dāng)做今天什么都不知道。”“待我軍真正擊敗閹狗后,您根本不會丟半點面子。”“一切都是為了以后的大勝著想。”李渠苦澀的說道:“現(xiàn)在我軍出城野戰(zhàn)的話,打敗閹狗的幾率很小,很渺茫。”“所以王爺,您不要沖動。”李渠尷尬的說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將不因怒興兵啊!”“媽的,閹狗該死。”“砰!”氣急敗壞的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后,襄王爺沒辦法的看向姬德斌:“世子,你怎么看?難道我們真要忍?”“反正本王是忍不住了。”襄王火急火燎的吼道:“與其被閹狗侮辱,還不如直接和閹狗決一死戰(zhàn)!”“就算是,那也要挺胸抬頭的死,要像個男人一樣的死!”“而不能穿著女裝的,變成女人!”襄王咬牙切齒的吼道:“太丟人了!”“世子殿下,不要沖動。”“千萬不能中了閹狗的奸計啊!”李渠和項伯都十分著急的,看向姬德斌。他們很清楚的知道,一旦姬德斌忍不住的想要出兵,那襄樊城就徹底完了。因為出城野戰(zhàn)的話,即使他們二十萬大軍傾巢而出的,打只出一半人十萬士兵的閹狗,他們也絕對打不過。憑借城墻地利,他們可以守一守,可以和閹狗打的有來有回,讓閹狗輕易無法拿下襄樊城。但是出城野戰(zhàn),那就百分百的必敗無疑。絕無其它可能啊!“你說。”姬德斌沒有理會項伯和李渠的勸阻,而是冷著臉的,咬牙切齒的瞪向高遠(yuǎn)原派來的朝廷使者:“閹狗為什么要送我們女裝?到底有什么陰謀?究竟意欲何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