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埕注意到她有些蒼白的臉色,就問:“你怎么了?跑上來的嗎?怎么流了這么多汗?”
“沒事,沒事。”
有程莉琳在場,承瑞芳不想去翻魏埕的舊賬。
“媽媽,你過來看一下我的畫,畫得怎么樣?”
程莉琳把畫遞給了她。這是一副素描,顯然是寫實的素描,描繪的剛好是這間病房里面的場景,但是,程瑞芳想到的卻是隔壁病房的女人。
一想到這個,她的心就撲騰撲騰地跳。
魏埕留意到她的臉色,于是對程莉琳說:“阿琳,要不你出去找護士姐姐去玩?我和媽媽有事情要說。”
“這樣啊?好吧。”
程瑞芳卻急忙地說:“阿琳,不要出去!”
魏埕更加疑惑,“你這是怎么了?”
程瑞芳將買來的水果和煲好的湯放在一邊,對魏埕說:“你惹出來的好事!”
魏埕更加疑惑,等到他看到女人無聲無息地走了過來的時候,他才會驚恐。
女人見到承瑞芳和程莉琳,絲毫都沒有震驚,只是一副“我早就知道是她們”的表情。
程瑞芳急忙把程莉琳護在身后。
女人說:“怎么?你現在也流行當魏埕外面的女人了?”
程瑞芳說:“我呸!你這個幽靈一樣的家伙!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狐貍精!”
女人哈哈大笑,“狐貍精,我就是狐貍精,怎么樣!”
魏埕說:“你怎么下床了?昨天剛做完手術,你怎么就下床了?你應該在病房里面好好休息才對啊。”
女人說:“魏埕,你肯定不想我打擾你的好事啊,但真的好可惜啊,我就是知道了。你以為你什么都能瞞著我,但是你什么都瞞不過我。”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女人說:“魏埕,你告訴我,我的gong是不是真的沒有了?”
魏埕大驚失色,“這個,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說:“那看來就是真的咯!呵!我怎么知道的?事到如今,你居然還問我是怎么知道的?魏埕啊魏埕,我是病人,我才是受刀子的那個人,我居然不知道我的gong被摘了?還是一個當了我丈夫不到一個星期的男人簽的字?你到底有沒有問過我?”
魏埕說:“當時情況緊急,如果不那么做的話,你會死的。”
“可是,現在我覺得生不如死!”
女人越說,情緒越低落詛喪。
“魏埕,你知道嗎?我是多想跟你有一個孩子啊,可是,你呢?你的想法卻跟我的不一樣。”
魏埕說:“沒有,怎么會不一樣呢,我也想跟你有一個可愛的孩子啊。”
女人呵了一聲,“是嗎?”
“可是,你讓這個女人和這么孩子過來這里是什么意思呢?”
“魏埕啊,魏埕,現在她成為了你唯一的孩子了呢。”女人詭異地對著程莉琳笑。
程瑞芳說:“你這個瘋女人,你想干嘛?不許動我的孩子。”
女人說:“當初我也是這么跟你說的,可是你呢?”
程瑞芳反駁,“我就沒有推過你!你他媽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