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從身上以及柜子內(nèi)推了出來,陸芝芝差點摔倒,好在很快站穩(wěn)了,在她剛站穩(wěn)后,陸延年隨之起身站在她面前。“你到底在做什么?”她一瞬間又跟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站在他面前,怯懦的喊了句:“張叔叔……對不起。”陸延年臉色冷沉,在她面前像師長,像長輩,唯獨對她沒有任何的感情沾染,像是一個冷心冷情的賢者:“你記住,不要再開這種玩笑。”陸芝芝回答:“我知道。”她又瞬間變得很乖很聽話,可下一秒她竟然用很軟的聲音說了句:“我跟張嘉文在一起,都是為了張叔叔。”陸芝芝抬起眼看向他,等著他的反應。陸延年似乎早就知道她跟張嘉文在一起的意圖,說了兩個字:“出去。”陸芝芝聽到他命令的話,沉默了一會兒,才轉(zhuǎn)身離開這時,施念從二樓的一個房間出來,正好看到陸芝芝從二樓下樓,她唇邊揚起高高的笑意,施念的目光又朝著她跟柳嶺的臥室看去。施念朝著臥室走去,在到臥室門口,發(fā)現(xiàn)柳嶺在房間里,正在換衣服的他,聽到聲音,第一時間回頭。施念看到他:“你在這房間?”陸延年毛衣剛脫到一半,露出修長的腰身,他疑惑的問:“我剛來的里面,怎么了?”施念奇怪的說:“我剛才進來找你,沒見找你。”“那可能當時我沒在房間里。”他淡聲說著。“難怪,叫了你好多聲沒應答。”“剛才陸芝芝好像在樓上。”陸延年沒再脫毛衣,而是去拿外套,下意識回:“是嗎?”接著他將外套拿出來低聲說:“可能是在參觀我們的房子吧。”施念真心夸贊:“她真可愛,又美麗。”陸延年沒有回答她。施念見他在穿外套,走了過去,從柜子里拿了一條領帶到他面前給他系:“我明天下午學校有場課你幫我去好不好?”陸延年聽到后,笑:“不想去了?”施念要在大學任職美術(shù)教授,是公益的,不過她不是不想去了,是這周有事,所以求陸延年替她。兩人都是主修美術(shù),不過陸延年家族的問題,所以他畢業(yè)后就開始從事金融這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