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竟有如此癡情女子,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就連謝墨辭亦忍不住停下腳步。
那道童仰頭回想片刻。
“似乎是姓沈,叫……沈宛白!”
身為故事中的,沈宛白遙遙望著萬級階梯,悲涼又苦澀地一笑。
耳邊傳來盧風驚異的聲音:“五年前,那不是爺您被叛徒偷襲誤入西南密林,重傷垂危的時候嗎?”
沈宛白忍不住望向謝墨辭,卻見謝墨辭面無表情地沉默良久。
而后他眼眸暗沉地發出一聲嘲諷。
“清荷不顧安危從死林里救出我,而她卻只會做這些愚蠢的無用功,這就是區別。”
沈宛白只感覺呼嘯山風從自己幾近破碎的魂體中穿過。
席卷走了她最后一點溫度。
謝墨辭跨步往臺階上走去,沈宛白只如一抹被牽引的幽魂,木然地跟隨他往上而去。
看著這一級一級仿佛沒有盡頭的臺階,沈宛白回想起自己當初來此跪拜時那焦急的心情。
每跪一階,她便祈愿一次謝墨辭平安無恙,歲歲長安。
現在想來,真是傻的可笑,蠢得可憐。
沈宛白驀地生出一絲悔意……
如果那年跟哥哥回盛京述職,她沒遇見謝墨辭該多好。
遇見他的那一刻,自己的生命就仿佛被譜成了一章殘酷的樂曲。
幾日后,謝墨辭祈福完畢回京。
回程路上,沈宛白就見謝墨辭從頭到尾都冷著臉。
似乎是從那日聽見她的名字后,謝墨辭就一直情緒不虞。
沈宛白無力又認命般的想,這人已經到就連聽見她的名字都惡心至此。7
到了京郊門口,謝墨辭本欲直接進城,卻看見有許多人排了長隊在領著什么東西。
他隨意抬眸一瞥,卻在看到隊伍盡頭時眼眸凝住。
冷聲質問:“那里為何打著我永安王府的名號?”
盧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連忙解釋:“王妃每月初一十五都會在城門口施粥布善。”
沈宛白垂眸,心中涌起一絲欣慰。
盡管她不在,王府的人卻依舊按照她的吩咐沒斷了這善事。
突然,耳邊突然傳來謝墨辭冷冷的一句。
“真是偽善!用著我王府的錢來樹立她的好名聲。”
沈宛白麻木地扯出一個笑,罷了。
卻不想盧風忍不住低聲道:“王妃……用的是自己的嫁妝!”
謝墨辭頓住,臉色越發難看。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的城門口有紛亂的馬蹄聲疾步而來。
“沈家軍出征,無關人等速速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