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大學生的眼神清澈中透著些許愚蠢,好像很適合他。
我讀大學時很喜歡喝奶茶,但是婚后就慢慢很少喝了。
這種天氣喝一杯熱乎乎的奶茶,似乎也不錯。
我點點頭,齊舟陽則是立馬往旁邊一家奶茶店跑去,那家店生意很好,需要排隊,他耐心地等待著。
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我搓了搓凍紅的手,從兜里拿出手機,是陸則嶼的電話。
“喂?”我接通了電話,吸了吸鼻子開口。
“你在哪里?”陸則嶼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陰冷。
“在……榆林街這邊,干什么?”我看了看四周后,反問。
“和誰?”陸則嶼言簡意賅。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和他有什么關系?就算按照他之前的約法三章來說,齊舟陽也算不上他的好友。
我干脆也問他,“你呢?你在哪里?”陸則嶼那邊沉默了兩秒后,開口了,“你不是知道?和誰?”我追問。
“和蔚藍一起來的,但是現在是一個人在酒店。”
陸則嶼的回答竟然很迅速,三言兩語說得很詳細。
這把我給整不會了,手機貼在耳邊一時無言以對。
半晌我才重新開口,“你突然打電話是為了查崗?憑什么懷疑我?你自己和小情人瀟灑去了,我都沒質問你,陸則嶼你還倒打一耙!”這是我在網上學的,女人不要講道理,被懟得無話可說時就反客為主。
果然陸則嶼被我氣無語了,隨后他深吸一口氣,呼吸聲在手機里很清楚,他說,“幫于一凡照顧貓,然后帶著他的貓和蔚藍的前男友去寵物店,林詩安,你怎么這么會玩?你怎么知道的?”我脫口而出,陸則嶼知道我在照顧于一凡的貓很正常,因為我發了朋友圈,他應該認識那只貓。
可是他怎么會知道我和齊舟陽在一起?這時微信推送了一條消息,我抽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