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照鏡子,但那濃重的血腥味和痛意,足矣說明她傷的有多重。
只怕是會留傷疤,那她一輩子都毀了。
“你不先對我動手,我會咬你?所以你是蓄意傷人,我是正當防衛!”官筱琬伸著脖子,很是囂張的叫了起來。
那邏輯清晰的,讓人都想給她鼓個掌。
哪里看的出半分醉酒的模樣。
“酒醒了?”紀君逸垂首,看了眼自己懷中,有些狐假虎威的小家伙。
壓著怒氣的嗓音緩和了幾分,卻又染上了秋后算賬的味道。
官筱琬一個的在意程度。
“你看,這是他今天早上給我的情書,我都還留著呢!”官筱琬直接將一個咖啡色的信封,拍到了紀君逸的胸膛上。
“這么寶貝,還留下來?!”紀君逸的兩指夾住了那個信封,長長的睫毛震動了兩下,遮住了眸子里的冷意。
“留……當然要留!這可是證據!明知道我結婚了,還要來撬墻角,他這就是在破壞jun婚!”官筱琬眨了眨眼睛,很是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