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實際行動告訴我,男人想玩死一個女人,有一萬種方法,我一連兩天疼得沒法穿褲子,赤裸屁股趴在床上,動一下都火燒火燎的,祖宗在檢察院加班,一直沒回來,但每天都會打電話,有一次他和保姆問我情況,聽到我呻吟,讓保姆給我,我沒接,保姆嚇得一身冷汗,祖宗脾氣硬,誰也不敢得罪,結果他沒急,反而很溫和笑了幾聲,叮囑保姆照顧好我。
晚上我迷迷糊糊睡著,被走廊灌入的寒風驚醒,我剛回頭,祖宗干脆抬手掀翻了我身上的被子,“長本事了,誰給你的膽子沖我耍脾氣?”
他掃了一眼我貼著紗布的肛門,怔了兩秒,悶笑出聲,“不就操兩下嗎,弄成傷殘的樣子,想讓我心疼你?”
我紅著眼睛沒吭聲,他將我從床上抱在懷里,撅著我下巴吻了吻,“喜歡什么,我買給你。”
跟他半年多,他頭一回對我這么溫柔,是那種骨子里滲出的溫柔,不是敷衍,我猶豫再三,覺得不是提米姐這事的好時機,如果不能一擊即中,倒不如先壓下,我滿是委屈伏在他膝上,我說什么都不要,你別懷疑我就行。
祖宗到底沒虧待我,第二天晚上他很早就回來了,扔給我一個長方形的絲絨盒子,我打開看到里面是條項鏈,鉆石墜子挺大的,一看就是好貨,怎么也值百十來萬。
我明白這是補償,能做到這份兒上不容易了,證明他心里有我,見好就收才能享得住長久,我撒嬌讓他給我戴上,他接過項鏈站在我身后,居高臨下的角度,抹光從領口露出,在項鏈戴上的同時,他用力吻我脖子,吻到我有些發軟,趴在我沙發上,他身子也滾燙,彼此都衣衫不整,他才喘著粗氣放開我,臉埋進我胸口,“真他媽想干死你。”
我手指在他黑硬的短發里穿梭,“我死了,你還怎么干我?”
他笑著捏了捏我的臉,“所以我要留著,留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