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系了。
趙海和張龍的電話到現在也沒打通,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眉角的擔憂之色越發濃郁。
“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吧!”楊三擔憂地看了陳飛一眼,撓著后腦勺,煩躁地坐在凳子上。
“你們兩個還留在這里干嘛?跟陳墨都是一丘之貉,留下來看笑話嗎?”一名其他寢室的學生翹著二郎腿極其不爽地瞪了陳飛一眼。
“你這就過分了,還沒到時間,你怎么知道陳墨說的就是假的。”
即使在校門口看到那一幕,陳飛也不忘幫陳墨爭一口氣。
這——就是兄弟!
“呵呵,怎么不是假的,他不是說楊暉兒會帶著我們機械系的人一起演唱嗎?現在呢?人家楊暉兒恐怕正躺在哪個角落里和齊大少爺啪啪啪吧!”
“就是就是,所有人都看到楊暉兒跟齊天走了,人家楊暉兒還親口說了是齊天邀請她來的,你們耳聾了嗎?”
“還想著幫陳墨說話啊?這種吃軟飯的騙子有什么好幫的,也不知道你們圖什么?”as23();script>
“行了,別說了,不是一路人不走一同道,幾個屌絲集在一塊,哼,能有什么好事?”
幾聲陰陽怪氣地談論落在陳飛的耳朵里是那般刺耳。
他握緊拳頭,忍住出手的沖動。
這里是江城大學,更是學校領導匯聚的公共場地,這時候決不能給學校丟臉。
“我們走。”
無奈,陳飛只好離開操場,垂頭喪氣地來到遠處。
楊三緊跟上,眼里也多般地不甘心。
人生最重要的畢業晚會,就要以這種方式結束嗎?
來到足球場一角,陳飛半蹲在一邊,冷雨落在他黝黑的臉龐,那是一張快要落淚的神情。
“陳飛,你倒是快想想辦法啊,難道真的讓機械系丟臉嗎?”
陳飛回瞪他一眼,問道:“難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這個嗎?”
“啊?不是這個嗎?”楊三微微一怔,有些沒搞清楚陳飛這句話的意思。
“當然不是,你忘記那次開會之后全校的消息嗎?如果陳墨沒有完成節目表上的節目,那么學校將會把他開除,不給予學位的頒發,你懂嗎?這才最重要!”
“我們也就算了,就算讀不好書,家里多多少少也能介紹一份工作,可陳墨呢?他只是個孤兒,我們甚至連他家在哪都不知道,如果沒有畢業證書,他能立足下去?”
“難道被包養是一條路嗎?楊三,我不管陳墨到底變成什么樣的人,但是這三年我們認定他這個兄弟,就不能放棄他,現在如果想不到辦法幫陳墨挽回開除的結局,今后他的路......”
即便陳飛知曉陳墨欺騙自己的事實。
即便他從楊暉兒口里得知陳墨被包養的消息。
即便陳墨在他心中留下多大的傷口。
他也依舊為陳墨考慮著,因為他還把陳墨當作兄弟,這是情!
“陳飛......”楊三也被陳飛這番話給震驚了,怎么也想不到陳飛煩惱一個小時的,竟然是這件事。
竟然,跟他想的一模一樣!
而在不久后,他們也將會因為還把陳墨當兄弟的這份情,得到陳墨送給他們的心愿禮物。
將會在所有曾經瞧不起他們的人面前,揚眉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