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樓一路穿過去,走過樓梯到達(dá)了二樓。
與一樓最大的不同就是,二樓的女孩兒們沒有一樓那么火辣,但卻帶著不一樣的美。
時隱時現(xiàn)的雪白胸口,弧度優(yōu)美的后頸,每個人都在把玩著一件樂器。
在姜明浩路過時,對他抱以含羞的微笑。
走到二樓深處,是一個古典的金絲楠木雕花的木門。
他推門而進(jìn),是一個整塊金絲楠木雕刻的酒桌,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的酒。
有熟悉的白酒,或是國外的白蘭地,伏特加,甚至還有櫻花國的清酒。
四周的墻壁上,掛著各個時代名家的畫作。
唯一不變的就是這里面依舊是有很多的女孩兒。
不過不同的是,這兒的女孩兒各個都是不同的風(fēng)格,穿衣打扮也特別考究。
若是在演藝圈發(fā)展,多半都是會轟動一時的流量焦點(diǎn)。
而桌對面則坐著一個老人,胡須花白,但看上去精神頭還是很足的。
也對,畢竟有這這么多漂亮女孩兒陪著,精神頭足也很正常。
姜明浩坐下后,立即有女孩兒為他剝開一根帝王蟹蟹腿肉,切成段放進(jìn)面前的盤子里。
他很欣然的接受了這種服務(wù)。
“一號,我知道你最喜歡吃的就是帝王蟹的蟹腿了。”老人沙啞的開口,說話的聲音像一臺舊的鼓風(fēng)機(jī)。
早年間肺部的傷讓他不得不帶著輔助呼吸的機(jī)器。
“有五六年沒見了吧,看到你還活著,我真的很欣慰。”老人接過女孩兒遞過來的酒杯,緩緩地喝了一口。
“是啊,我以為咱們兩個再見面,是我在你的墳前,吃著宴席上的帝王蟹腿。”姜明浩環(huán)視一圈周圍的那些漂亮面孔。
“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變成了個皮條客!”
“我畢竟已經(jīng)老了,這些都是我收的干孫女,咳咳,她們一個個都是很優(yōu)秀的。”
“給你介紹我的這些干孫女們,她們都對你崇拜得很。”
老人每說幾句話就要借助呼吸機(jī)緩口氣。
姜明浩連連搖頭,舉起手中的蟹腿說道:“算了吧,我更喜歡的是這個。”
“一號,你喜歡誰你就說出來,她們都是你的忠實(shí)粉絲。”
老人對著身旁的幾個女孩兒耳語幾句后,拍了拍她們的后背。
最后都面露嬌羞的圍坐在姜明浩身邊。
“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沒死呢?”姜明浩把玩著手里的蟹腿殼。
“我也想啊,我其實(shí)早就該死了,可現(xiàn)在劉家沒有能抗住事兒的人。”老人原本精氣神充足的眼神變得落寞。
“我總不能找個李杰那樣的人來繼承劉家。”
“所以你把我?guī)У竭@兒是為了告訴我不用對你們劉家動手?”
“我們劉家原本是和壞孩子最親近的一家,甚至說是我們造就了壞孩子。”
老人呼吸沉重,沒說一句話就要喘幾口氣。
“可那次京都事件后,我們就徹底決裂了。”
“那你就要問問你那個好兒子了,只不過取決于你想什么時候見他了。”姜明浩淡淡的說。
“他確實(shí)做得不對,但當(dāng)時劉家能扛得起來的只有他了。”
“他已經(jīng)以死謝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