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他們離開后的某天夜里,我在夢里驚醒,大聲呼喚著那些喊了十幾年的名字。黑夜茫茫,無人應答。只有兩個新請的護工匆匆忙忙跑來,離開時小聲嘀咕「大小姐是不是得了癔癥。」我沒有癔癥,我心里無比清楚——劉清漣必須離開我家。要不然我真的會失去一切。...最難熬的是夜里,骨頭會一陣一陣的疼。我有時也會埋怨自己,就為了一個劉清漣,我竟然把自己整成了這幅狼狽樣子。更氣人的是,我的傷起碼要三個月才能愈合,而劉清漣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只用兩個周的時間,又重新奪回了眾人的喜愛和愛護。那條傷腿,就像我自作自受的笑話,能讓劉清漣笑三個月的笑話。腿傷剛愈合不久,我還不能長時間站地。劉清漣趁著這個空檔,帶著我爸媽和顧昊天來了一場三天三夜的鄉村旅行。我開始慌了。特別是他們離開后的某天夜里,我在夢里驚醒,大聲呼喚著那些喊了十幾年的名字。黑夜茫茫,無人應答。只有兩個新請的護工匆匆忙忙跑來,離開時小聲嘀咕「大小姐是不是得了癔癥。」我沒有癔癥,我心里無比清楚——劉清漣必須離開我家。要不然我真的會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