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不及傅承岳手長,眼睜睜看著他拿起手機按了接通。
“喂?”
電話那頭靜默了一瞬后,傳來宋淮明朗如風的聲音:“你是?”
“傅承岳。”
宋淮松了口氣,笑道:“承岳,這么晚去你姐那兒干什么?明天下午的飛機呢!”
傅承岳瞥了桑寧一眼,“過來看看有什么能幫忙的,她總是丟三落四的。”
宋淮失笑:“你放心,我會照顧好阿寧的,而且到了那邊如果缺了什么,我再給她買就是了。”
“哦?我……姐這人念舊,新買的怕她用不慣。”
宋淮應了幾聲,沒再和他客套,開口問道:“阿寧呢?”
傅承岳坐下捏住桑寧的下巴,拇指指腹緩慢的研磨過桑寧柔嫩的唇瓣,對著電話意味深長道:“她在洗澡。”
宋淮似乎沒多想,“那我過會再打來。”
傅承岳嘖了一聲,“過會……不好吧?”
宋淮很疑惑:“怎么了?”
傅承岳捂住桑寧的嘴,一把將她壓在柔軟的床上,“她說,臨走前想把自己給我。”
說完不等宋淮反應,便摁滅了手機,撐起雙臂俯視面色煞白的桑寧。
“傅承岳,你會有報應的!”
“如果用報應能換到你,我寧愿有報應。”
……
凌晨三點,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一輛白色轎跑在桑寧的公寓樓下停下。
傅承岳站在客廳窗邊看著宋淮火急火燎沖了進來,他勾唇彎出一抹邪肆的笑容,輕晃手中紅酒,食指敲擊杯壁倒計時:5、4、3、2、1……
聲落,大門立即被重重的敲響。
“阿寧!阿寧!你開門啊阿寧!”
桑寧被傅承岳反鎖在最里面的臥室,聽見宋淮的聲音,她瘋狂的拍著臥室門板。
傅承岳聽見桑寧求救般的呼喊宋淮的名字,一股戾氣從心底彌漫而出。
手指用力,纖細的杯棱應聲而碎,溫熱的鮮血隨著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劃過手背,最后一滴滴砸落在地板上。
他快步走向桑寧的臥室,開門壓人一氣呵成,桑寧的睡裙頃刻間便被傅承岳的血染紅。
她怔楞了一瞬,壓下本能想要為他包扎的動作,終于軟下聲求他:“求求你,讓我出去見他一次好不好?我發誓,我明天不會和他去瑞士,我會留在寧城陪你!”傅承岳暴怒的翻身將她按住,“你就這么怕他誤會?是嗎?!”
“我……”
他粗暴的將桑寧的睡裙撕開,氣息不穩的將手探進她的內-衣。
初次的疼痛還沒散盡,他便又給了她致命的一擊。
身體的屈辱卻帶來了生理上羞恥的快感,隨著他的動作,桑寧渾身如電流走過,一聲聲曖昧的嗚咽自她喉間溢出,在他攻城略地的侵占中逐漸失去自我……
傅承岳吻住她的耳廓,一次次挑釁女人敏感又脆弱的防線,枕邊的手機亮著屏幕,始終保持著和一個人的通話界面。
女人嬌弱的**,和肌膚相親的碰撞聲夢魘般順著信號爬進宋淮的耳朵,他顫抖著掛斷電話,背靠著墻壁無骨般癱軟在地。
片刻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拿出鑰匙沖上了轎車,一束光柱頃刻間便消失在小區內。
傅承岳看見已經熄滅的屏幕,他輕撫過女人被汗水濡濕的額發,病態般的滿足道:“你永遠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