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焚族跟玉族的戰(zhàn)爭只是剛剛開始,他們之間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只是可惜了那么多無辜的生命。馬車沖了出去,可耳邊的廝殺聲卻一直不曾結(jié)束過,一波又一波的人加入戰(zhàn)爭,一路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把我放了,我去終止這場戰(zhàn)斗。"溫少宜道。"你以為你回去了,他們就會收手嗎?你以為你勸了,他們就會放棄龍珠嗎?""根本沒必要犧牲那么多性命。""如果沒必要,天焚族為什么勢在必得?呵......只要搶了龍珠,玉族永遠都翻不了身,這是他們鏟除玉族的最佳時期,別說四大太上長老,就算是傾舉族之力,你們天焚族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顧初暖句句見血。溫少宜縱然明白道理,卻也無可奈何。兩族之間的矛盾早在一千多年前就有了,根本不是他一己之力可以撼動的。聞著鼻尖刺鼻的血腥味,溫少宜沒有勇氣再掀開窗簾觀看外面的慘況了。小路得到顧初暖的示意,放下抵在他喉嚨口的短匕。"砰......" 馬車又是猛地一拉。小路道,"怎么回事?""是寒王的人,他們擋住了去路。"顧初暖猛地一拉車簾,印入眼簾的是渾身浴血的降雪背著重傷累累的夜景寒急急忙忙的奔來。他人未到聲音已經(jīng)到了。"王妃娘娘,求您救救主子,主子傷得很重,快撐不下去了。""快,帶他上馬車。"顧初暖的心都慌了。夜景寒的傷勢究竟有多重,他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全身顫顫發(fā)抖,不斷打著寒顫。一身紫衣幾乎被血水染得看不出顏色,身上不少地方還露著血窟窿,鮮紅的血順著血窟窿不斷流淌出來。只是他的毒不知道是不是發(fā)作了,將他全身都給冰凍住了,連那些血水也給冰凍住了。顧初暖雙手都在顫抖,她不斷運氣給夜景寒,幫他暖和身子,又倒出幾顆藥,強行給他喂入。"小路,多點幾個爐子,把馬車弄暖和了。""是。""降雪,你去倒點清水過來,他身上有些地方中了毒,必須清洗解毒。""好。""夜景寒怎么會傷得那么重?是誰動的手?"顧初暖一邊幫他醫(yī)治,一邊問道。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既有擔憂,又有殺氣,似乎是憤怒有人把夜景寒傷得那么重。"是天焚族的人,具體發(fā)生什么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我趕到的時候,主子已經(jīng)奪走了龍珠,讓我把龍珠交給您。""我把龍珠給小路姑娘后,繞回去找主子,主子被天焚族四大太上長老聯(lián)手攻擊,被......被他們重傷了,我們還有很多兄弟,也全部都......"降雪聲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