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寒任由她抱著他,嘴里悶悶的說著,"你跟司莫飛到哪一步了?""我實話實說,你會生氣嗎?"夜景寒望著初升的太陽,沉默以對。顧初暖將他的臉掰過來,逼他與她四目相對。"夜景寒,我必須實話跟你說,我想收了阿莫。"似乎早已料到顧初暖會這么說,夜景寒癲狂的笑著,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心也破碎了一地,極是失望的望著顧初暖。顧初暖抱住他,趴在他的肩膀。"小夜夜,阿莫為我付出了一切,我沒辦法做到放棄他。""所以,你是要放棄我嗎?""我都不放棄,咱們三人,就咱們三人,等夜國跟魔族的事情搞定以后,我們三人隱居好嗎?我發誓,除了你們兩人,我不會再招惹任何一個人。""溫少宜呢?""溫少宜?從始至終我只是把他當成朋友。""只是朋友嗎?心里沒有一丁點喜歡他?""我有你跟阿莫還不夠折騰的嗎?再加上小蝴蝶,我還要不要命了?再說了,他也看不上我,畢竟我砍了他父親的腦袋,滅了天焚族,這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他不可能放得下的。"縱然如此,夜景寒還是一個字也不相信。他知道魔主為她付出了多少,他也知道魔主有多不容易。可他做不到跟司莫飛共享一個女人。想到以后將會跟司莫飛共享一個女人,夜景寒心里又是一大頓的火。他推開顧初暖,跨步離開。"小夜夜,我發誓,就算我收了魔主,你也是正室,你就讓我任性一次好不好?""小夜夜,你就包容我一次嘛。"無論夜景寒怎么甩。顧初暖始終不要臉的撒著嬌牽著他的手。一路甩甩牽牽,走走停停,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就在顧初暖口干舌燥,即將脫水的時候,夜景寒終于停了下來。"小夜夜,你同意了?""前面有人。"顧初暖抬頭,這才發現這是一個山洞,山洞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她可以清楚的聽到,里面有呼吸聲。呼吸聲很弱,大抵是它的主人受了很重的傷。顧初暖一手拉住夜景寒的手,一手打開火折子,照亮山洞,就著山洞蜿蜒的路不斷往里探。她完全是下意識的保護夜景寒,夜景寒眼神晦澀難明。夜景寒道,"走吧,山洞里的人不管是誰,都跟我們沒有關系。"他現在武功盡失。如果山洞還有其他未知的風險,他如何保護得了她?"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荒山野嶺還有人,或許有什么奇遇呢。"夜景寒,"......""走嘛......"夜景寒幾乎是被拉著進去的。走著走著,他們走進一間石室。石室已沒了盡頭。里面空蕩蕩的,擺著著一個大缸,一張桌椅,以及一些刑具。顧初暖與夜景寒紛紛蹙眉。這里的味道太臭了,還伴著血腥與腐爛的味道。聞之令人作嘔。"刑具上的血跡干涸的時間不長,不久前應該有人在這里被用了刑,手段還挺殘忍,諾,鋼針都斷了。"縱然有火折子,也沒有辦法照亮整個石室。因為石室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