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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栽得嘆了一口氣，江御臣伸手將手中的儀器拿出來，轉身望向顧流煙。
“你是想在這里看著，還是出去等著？”
“我在這待著！”顧流煙眸光一亮，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可以……不過就是不知道莫輕寒會不會害羞？”
江御臣似笑非笑得將莫輕寒身上過著的浴巾一把抽掉，露出男人精致而完美的身材。
高大的身材，象征著力量的肌肉在大腿和手臂上有些晃人眼睛，完美的八塊腹肌昭示著男人即使身患殘疾都沒有放棄過鍛煉身體。
注意到顧流煙的目光，莫輕寒的臉瞬間爆紅，想要伸手遮擋，手臂卻被江御臣束縛住。
“別亂動……等會兒我會給你先做一遍檢查，之后會給你泡一遍藥浴，你的雙腿會漸漸出現知覺，感受到輕微的疼痛，疼痛逐漸放大，怕你忍不住，所以提前把你綁起來。”
“最后……你的雙腿重新失去知覺。”
莫輕寒冷峻的面容泛著一絲紅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顧流煙注意到莫輕寒的目光，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在做什么，她飛快地轉身跑出房間。
“我先出去了，你們有事情再叫我！”
隨著房門被關上，江御臣輕笑著搖頭，“還以為這丫頭有多大的膽量，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膽小。”
儀器在帶著灼熱溫度的雙腿上緩緩移動，江御臣兩只手隨著儀器移動的方向跟著移動，嘴里還不停地問：“這里疼嗎？”
莫輕寒搖頭。
雙手緩緩上移，到達膝蓋，江御臣問出痛不癢的問題，莫輕寒依舊搖頭。
手繼續上移，到達大腿，“有感覺嗎？”
“我大腿沒事，膝蓋以下沒有知覺，趕緊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莫輕寒嫌惡地緊蹙眉頭。
江御臣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你還有害怕的時候，真是難得啊！”
莫輕寒抿著唇，一言不發，眼底閃過一絲窘迫。
“大腿真的不疼？”
莫輕寒搖頭。
當初傷到的地方就是小腿。
他當時沖進倉庫的時候，有一根類似房梁的東西和幾塊鐵板猛地砸下來，直接砸在了他的后背和小腿上。
當時幸好救助及時，要不然他這兩條腿幾徹底的飛了。
醒來之后，聽到顧流煙追求莫矜延的消息，他心灰意冷，所以不想再治腿了。
一耽擱就是五年的時間。
“這邊有知覺嗎？”江御臣作為醫生，要對患者負責，即使莫輕寒說了膝蓋以上的位置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還是照例檢查了一番。
“上輩子，我的腿治好了嗎？”莫輕寒望著天花板，深色淡然，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閃爍著一絲微光。
江御臣眸光微閃，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沒有！”
“上輩子的你根本就沒有現在這樣聽話，小煙兒和莫矜延結婚之后，你表面上不顯，但是實際上慢慢將自己的心封閉起來，變得更加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