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研究他們的資料研究了很久的時間,我想我猜到他的身份是什么了。”
姜依瞬間來了興趣:“什么身份?那么神秘,是不是什么大人物?”
裴澤看著她湊熱鬧的樣子沒忍住笑出聲來:“說是大人物其實算不上,但是跟我們之前想的大差不差。”
“每個團隊里都會有一個大腦,他就屬于大腦的那個位置。”
“處在這樣的位置上被人捉住把柄是致命的,而他在幾年前的一次youxing中,被指輟竄兩方人馬爭奪,導致發生了一起非常嚴重的踩踏事故,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成為了通緝犯,所以,從那時候開始,他就一直在躲避。”
“通緝犯……”姜依重復了一遍,倒是能夠理解他為什么會那么謹慎,“雖然但是,他對警察不是完全沒有畏懼之心嗎?所以,他怕的會不會根本不是警察?”
裴澤勾起嘴角:“你猜的沒錯,他怕的是另外一個跟他相對的,一直都有過節的人,你看,這是他蹲廁照片,這雙眼睛跟我那天看見的一模一樣。”
他打開平板,找到今天剛剛發現的照片。
姜依看見的是一張被拍下來的舊報紙,黑白色的,他的雙鬢已經長出了白發,臉上的皺紋也非常深,尤其是那雙眼睛,猶如鷹一樣,彷佛能夠穿破人心,是一個即便只看著照片也能夠看出很強烈壓迫感的人,不難想象,如果見到本人的話,那種壓迫感只會越強。
“他的眼睛,其中一只是假體,還有這只眼睛,我一眼就認出來了。”裴澤指著上面的眼睛,一個人的面向是會隨著生活而改變的,但是只有眼睛,是絕對不會變的,而裴澤正好是心理醫生,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是絕對能夠看出來的。
姜依恍然大悟:“難怪那時候你的記憶會這么深刻,這雙眼睛確實很難忘。”
緊接著,她又想到:“所以就是他一直在派人找我們,還讓我們一直躲在這里。”
想到這點,她又有點來氣。
“你說,如果我們現在過去的話,還能夠找到他嗎?他會不會在那一次打草驚蛇之后就離開了?”
畢竟他看起來就是非常謹慎的人,一般來說,被發現了之后都會轉移地方。
“不一定,畢竟在此之前,我們可不知道他的身份。”裴澤覺得人的心思很難測,他看過一些他的事跡,知道他以前是個非常驕傲自信的人,在這種時候,他必定不想像個過街老鼠一樣,聽見一點風吹草動就離開。
“那這樣的話,我們明天就能夠回去探查一下了,說不定還能夠發現新的東西。”姜依說。
裴澤嗯了一聲,語氣卻微微有幾分肅然:“我能夠感覺到,他的手上是沾過血的。”
姜依的心里也緊了一下,她看見他的眼神,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不是沾過一兩個人的血,而是沾過無數人的血,甚至親自動手過無數次,才能夠會感覺到那么濃重的血腥味。
“所以,務必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