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一個離我們不遠處的舞池里一個小帥哥撩起了衣服,四塊腹肌碼得整整齊齊。我承認我可恥地心動了。「確實不錯。」「這位姐姐不要給我增加難度了啊,」言則表達不滿,「我這近水樓臺都還沒得月呢。」朋友笑彎了腰,神情戲謔地撞了撞我。我接過言則遞過來的酒,笑了笑沒說話。...「抓到你了哦姐姐。」言則一臉壞笑地坐到了對面。「不過姐姐請我喝個咖啡的話,我就為姐姐溜班的事情打掩護。」「那我要是不請呢?」「那我就請姐姐喝嘍。」我沒說話,第一次細細地看了他的臉。鼻梁高挺,眉目傳情。額前的碎發軟軟地耷拉下來,一雙淺棕色瞳孔折射出窗外的陽光,映出我的倒影。渾身充滿了年輕蓬勃的生命力。與我,與晏鶴林,完全不一樣的人。見我一直盯著他,小朋友的臉上逐漸爬上粉色。「姐姐,是我臉上的帥氣吸引了你嗎?」我被逗笑,招手叫來服務員給他買了杯咖啡。或許和這樣的人談戀愛,會很有意思。晚上六點,久違地按時下班。剛走出電梯,朋友給我發來了消息。「今晚house走起?」house是朋友的朋友剛開業沒幾天的酒吧。知道我今天忙完了,特地約我去捧個場。說什么「咱們兩個美女一起去,這酒吧的檔次都得升一級」。到地方后,朋友已經在酒吧門口等我。看到我身邊的小拖油瓶,語氣曖昧:「這小弟弟不錯啊,哪找的?」言則笑著重復:「哪找的啊姐姐?」我瞪了他一眼,摟著朋友往酒吧里走。言則乖乖跟在后面。「公司門口撿的。」看我要去玩非要跟著過來。酒吧剛開業不久,新店優惠吸引來了不少人。舞池里穿著清涼的年輕人放眼望去一大片。著實是有點養眼。「怎么樣,不錯吧。」朋友嘚瑟地向我炫耀。「這店的位置可是幫他選的,特地選的大學城,年輕弟弟們一抓一大把。」恰逢一個離我們不遠處的舞池里一個小帥哥撩起了衣服,四塊腹肌碼得整整齊齊。我承認我可恥地心動了。「確實不錯。」「這位姐姐不要給我增加難度了啊,」言則表達不滿,「我這近水樓臺都還沒得月呢。」朋友笑彎了腰,神情戲謔地撞了撞我。我接過言則遞過來的酒,笑了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