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昌恒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江九州不僅剛才是故意逃跑引自己上鉤,而在這之前,江九州他竟然還做了手腳。陳昌恒落地的位置,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江九州故意安排,竟然就是剛才江九州摔倒的地方,也是江九州在那里待了好大一會兒的地方。而陳昌恒這一落下,卻發現一陣被針扎了的疼痛感覺傳來,回頭仔細一打量,陳昌恒卻發現自己落地的地方,居然全部都是銀針,并且還是所有的針口都朝上,似乎是在專門地等著陳昌恒落下來摔倒在上邊。這個江九州,居然一開始就是在耍我?感覺到自己被江九州給耍了的陳昌恒,這個時候更怒了!“媽的,江九州你敢耍我?老子跟你拼了!”大怒之下的陳昌恒,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被江九州所激怒,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圍,也顧不上對方的銀針會不會射到自己,直接就朝著江九州再次撲去!“停!”陳昌恒這剛一動作,對面的江九州卻是站在那里看著他,一聲冷笑,然后喝道。停?這個家伙他居然喊我停?他以為他喊我停我就會停么?他這是拿我當傻子么?陳昌恒一聲冷笑,身體繼續向前,想要馬上就滅了這個江九州,找回剛才自己被他給逼得在地上打滾還被針扎了的狼狽模樣所丟掉的面子。只是讓陳昌恒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雖然在努力地向前,但是身體卻真的情不自禁地直接就緩了下來,雖然說不上真的停了,但是慢了卻是不爭的事實。當然,陳昌恒這并不是因為江九州剛才的那句話而故意減慢了速度的,而是這個時候陳昌恒感覺身體似乎都已經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身體有些軟軟的,速度想快也快不起來?!澳愕厣系尼樇馍?,居然也有內勁?你是怎么有內勁的?又怎么保存在銀針上的?”陳昌恒的反應不可謂不快,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是被江九州銀針上的內勁給攻擊了,趕緊停下腳步,定了定神。要是直接的內勁面對面攻擊一次還好,關鍵是這個江九州是讓銀針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然后內勁才起作用,一瞬間,在陳昌恒說話的同時,他感覺到五臟六腑都有如刀絞一般疼痛。陳昌恒似乎是覺得自己的氣勢完全被對面江九州這個菜鳥給壓制住了,剛才江九州讓自己停自己居然就聽話的慢下來了,很是沒有面子,所以陳昌恒故意增大了自己的聲音,并且在其中加了些自己的內勁在里邊,厲聲喝道。雖然身體被江九州那應該是內勁的東西夾雜在銀針里弄得五臟六腑都很疼,不過還好,這持續時間很短,疼的勁兒很快就過去了。不過,陳昌恒這一下子聲音還真的比較大,而且還具有一定的攻擊力,震得江九州的耳朵嗡嗡直響。江九州捂著自己的耳朵,對對面的陳昌恒有些不滿:“我說陳家主,你這是殺豬的還是被殺的豬???聲音這么大,你要早說一聲叫這么大聲,我也好準備一下嘛,哪有你這樣的,動手也不先說一聲!陳家主你也太沒有職業道德,更沒有作為一個高手的風度了!”啥職業道德?還高手風度?那是什么東西?這和我剛才說話的聲音大有什么關系?陳昌恒明顯跟不上江九州的思維方式,再次一愣,心里還有些不解,腦地里更是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