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片刻的秦可馨,反應過來后才知道這個男人在說什么,趕緊飛快地搖了搖頭:“不行,我都說了不會到你那里來上班的,你就不要再抱有期望了,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如果你今天請我吃飯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那我就先走了!”一邊說著話,一邊秦可馨拿起自己的包就趕緊朝外走去,江九州想攔都攔不住。這個時候的秦可馨,想到剛才自己腦子里因為這個男人的話產生的某些想法,再想到這個男人的邀請,秦可馨覺得自己如果要再在那里待下去,說不定真的就會答應這個男人了請求了。如果要是真的去了這個男人的公司,秦可馨知道,那自己這輩子多半是逃不開他的魔掌了,所以,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答應他。一邊飛快地朝著自己的辦公室奔去,一邊秦可馨在心里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盡量地遠離這個男人。回到辦公室后,下午的交易時間還沒有到,秦可馨看著上午的交易數據,滿臉的疑惑。今天上午在和秦可馨通過電話之后,那個中泰證券的張師哥就聯合多家證券機構,聯手做空,在他們的打壓下,銅期貨的成交價格連連回落,看上去做空的勝算很大。但是讓秦可馨有些奇怪的是,盡管大勢是在利空,但是在空單不斷被掛出來的這種情況下,做多的一方卻并沒有組織起任何反擊,任由銅期貨的價格不斷回落,也就是說,秦可馨等人掛出來的單子,接手的人少之又少,銅期貨的整個交易氛圍死氣沉沉,一點兒都不活躍。秦可馨對此很是疑惑,她一直都想找出原因的所在,但是卻始終找不到,在下午開盤之前,秦可馨又和那個張師哥通了幾次電話,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給了張師哥,想從他那里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答案,畢竟在投資方面,秦可馨覺得這個張師哥還是比自己更有經驗一些。不過讓秦可馨有些沒想到的是,這個張師哥對于秦可馨的問題卻不以為然,在他看來,現在的多方不是沒有組織反擊,而是根本就無力反擊。一個中午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秦可馨已經做好了準備,到下午地時候就平掉一部分倉單套現。其實按這種勢頭下去,過幾天再平倉一定賺得更多,但秦可馨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預感,她總感覺到有一種危險正朝著自己撲來,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很想把資金都回籠了,但是那兩個億的空單掛在那里,卻不是她說想拋掉就能拋地掉的。眼見下午馬上就要開盤,江九州卻并沒有來公司,似乎連來公司的意思都沒有。秦可馨先給江九州打了個電話,問清楚了他下午不會來,然后又將心中的擔心的地方告訴了江九州,想要問問他的意見。這一次,江九州卻不置可否,什么意見都沒給,只是告訴秦可馨,既然已經委托給她了,那這筆資金現在就是由她獨立操作,他不想再過問關于投資的問題。在電話的最后,江九州再次邀請秦可馨,想邀請她一起共進晚餐,這一次,秦可馨毫不猶豫就拒絕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就差點出了問題,秦可馨差點兒就答應江九州挖墻腳的行為了,如果這一次再去,這還是晚上,要是不出事兒反倒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