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輝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厲循,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難道厲歲年的死,不能讓你有一點觸動嗎?”金綰道。她沒有想了到,厲循竟然完全拿別人的生命當兒戲。段輝縱容是有錯,但還不致死。厲循更沒有資格隨意剝奪別人的生命。“你自身都難保,還在顧及這個人,他剛才不是拿著槍逼著你開著車的嗎。”厲循道。“你跟蹤我。”金綰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厲循笑了笑。可是,他笑起來簡直比哭還讓人害怕。許是這些年四處過著逃亡的生活,將他已經摧殘的,完全換了一個樣子。遙想當年,他是厲家的三爺。在白城更是赫赫有名。直到厲歲寒回來坐了厲氏總裁的位置,一直讓厲循耿耿于懷。他一直視厲歲寒為眼中釘,肉中刺。一心想要程除掉他。只不過,在和厲歲寒的爭斗中,他失敗了。只能敗在它鄉。厲循道,“我觸動什么,厲歲年早就該死。”金綰意識到,現在的厲循完全沒有一點。不管是從血緣上來說,還是從盟友方來說,他都不應該這么說厲歲年的。金綰道,“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你還真的以為自己說些鬼話,我就會聽信你,我不是厲歲年也不是厲歲寒。”厲循道。金綰道,“那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么好和你說的了,也許我早就該死了,現在已經多活了幾年,也算是老天爺眷顧我,隨你便吧。”厲循見金綰完全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倒是很讓他感覺到意外。她如今可是厲氏集團的總裁。竟然可以這么輕易的放棄自己,今時今日的地位,金錢,權利。這可是他一生都在追逐的東西。甚至于不惜自己的生命。還有不惜血肉殘殺。厲循更是不服氣。憑什么金綰可以這么拿得起放得下。厲循道,“厲歲寒死之前,有沒有和你交代過什么?”金綰道,“你都要殺了我了,想要知道什么,就自己去調查。”厲循這時候把槍,抵在金綰的腦袋上。“你當真不怕死,那你兒子怎么辦?”厲循道。金綰道,“你不是想要厲氏總裁的位置嗎?你拿去好了,我已經做的很累了,早就想要離開,只是不忍心辜負厲歲寒,現在也蘇算是有了個結果。”她越是這么說。厲循更是不能讓金綰就這么死掉。厲氏集團現在的情況,他也是知曉的。剛剛從危機中,才緩過了一點點。他想讓厲氏集團平穩的過渡到自己的手上。更何況,厲歲寒的小秘密可是多的厲害。當年,他已經是多加測探。愣是挖不出厲歲寒的底細。每次都以為自己已經做了最充足的準備,還是讓厲歲寒給逃脫掉。他知道厲歲寒的實力,遠遠的超過了自己的想象。還有,他能夠短時間內,將厲氏發展壯大到目前這個地步。除了依靠厲氏集團原本的資源。他自己之前在美國,可以偷偷的建立了自己的商業王國。簡直是厲歲寒私藏的一個金庫。若是金綰死了,那他恐怕永遠也得不到厲歲寒的私藏。所以,他不能讓金綰就這么死了。起碼要等到,她完全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再一槍把她解決掉。她不是情深義重嗎?就成全她去地下和厲歲寒團聚。“把厲歲寒留給你的財富鑰匙交出來。”厲循道。